张婉沁气呼呼看着陈海坡,“从今晚开始,我和你绝交了,不要给我打电话,不要给我消息,路上见了面也别打招呼!”
“你也太清高了,你家不就是开豆腐坊的吗?你不就是个老师吗?”
陈海坡拽了张婉沁的头一把。
“啊……”
张婉沁疼哭了,陈海坡却一声怪笑,跑进了大灰楼。
“陈海坡这畜生,我走了!”
张婉沁想跑走,花初夏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答应我了,今晚一起滑旱冰,然后去三楼kTV唱歌。”
花初夏水润的眸子忽闪着,很委屈的看着张婉沁。
“小花,只要你开心,我愿意留下来。”
花初夏和张婉沁手拉手走进了大灰楼。
看着她们的背影,我无奈的叹息。
一楼旱冰场,生意远远不如几年前那么火爆。
荷东舞曲还是那么经典,但是滑旱冰的人越来越少。
我们坐在长椅上换旱冰鞋,陈海坡说“咱们这个年龄,还喜欢来旱冰场的都是怀旧的人。”
“你说对了。”
“张婉沁,我们已经绝交了,你别跟我说话。”
“对啊,我和你绝交了,我在对小花和武松说话。”
“张婉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这两位扬言绝交了,可是聊得比以前还热闹。
“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坐在你身后,当时我总以为你爸不叫张庆,而是叫西门庆,你就是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孩子,而潘金莲是武松的嫂子……”
陈海坡忽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的脸被张婉沁扇了一下。
脆响很悦耳,陈海坡捂着脸的样子很奇怪。
“小花,武松,你们来作证,从现在开始,我和陈海坡绝交了。”
“我和小花可以给你们作证,但我必须提前问清楚,你家和小坡家距离不远,如果小坡家去你家买豆腐、豆腐干、豆腐丝,卖给他们吗?”
“卖啊,我和陈海坡绝交,不影响我家豆腐坊做生意。武松,你混蛋,我也要和你绝交!”
张婉沁气坏了。
穿着双排的旱冰鞋,在旱冰场狠狠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