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加重了,孤王抱着她暖-
“坏蛋褚砚。。。做什么说与我听呢。”
姜锦婳在无人的夜色里泪水自眼角落下,枕头湿了一小片,他在时她忍着的眼泪再也忍之不住了,一个人时哭泣不怕叫他看笑话。
满门待斩狱中,姜锦婳想自己不能因旧时儿女情长而情绪决堤,便将内心里缝缝补补,试着止住泪水,也将褚砚压回心底里那个只有她知道的角落。
日子总得继续。从死牢里捞亲人是唯一撑着她的信念。
而男人,姜锦婳想过了七年婚姻,倒也觉得够了。
回不去的过往,过不下去的现在,一个人也挺好。
褚砚回府后会将佳人揽入怀里疼爱吧,不负这雪夜,不负帐暖春宵。
姜锦婳将盒子的盖子关起,也关起了自己决堤泛滥的思绪,把内心里对褚砚的诸多向往关起,还有那不合时宜的酸涩,不要犯贱,咱有丈夫,不行咱去找男官儿解决,不可以想旁人的夫婿。
颖儿提着灯笼疾步自前厅赶来,进了夫人西厢院落,便见太子自屋内步出,她吓了一跳,心想太子如何这般明目张胆追门子里欺负人来了,不怕叫人看见他夜探臣妻闺房。
哼,叫人看见了,只怕正中他下怀,夫人被休下堂,他才有笑话可以看呢,是不是夫人死了,太子才开心。
毕竟谁人会发办太子,少不得都拿夫人开刀罢了。
颖儿将灯笼挂在屋外,随即掀帘进屋。
进屋见夫人正端详那空盒子,便叹口气,轻声道:“今日里与老太太,少爷,大姑娘裹伤忙了前半宿,说好了回来睡一觉休息一下,如何又去看那劳什子空盒子,看了七年看出什么名堂?”
姜锦婳听见颖儿进屋一瞬,便将盒子收起塞回枕头下,也将太子令塞回衣襟内,回首见颖儿正走来,便问:“你不是前厅里守着她俩,如何过来了?倒叫她们挑咱们二人无一人尽心,招来无妄之灾。”
颖儿把被子拉起帮夫人掖好被,“才见少爷回前厅,面色恼的不行,奴婢猜想他来找你说事吃了闭门羹,他把茶杯也摔了。奴婢担心你受了委屈,过来看看。哪知来了就见太子出屋去了。这一个二个男人,比赛似的与你好受。”
姜锦婳苦涩笑笑,总归半夜里有男人从屋里出去,说出来是不好听的。
颖儿小声道:“可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