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说了,喝药会死。”
铁牛急忙解释。
“呵!”
李柱憋了眼瘦弱身板的恭芷七,有看了眼铁牛搭在门口的幌子,“这江湖郎中的话你也信?你就不怕他是个江湖骗子?”
“他,他。”
铁牛一时也找不到证据辩驳,急忙说道,“他应该不是骗子,治好了才收钱,治不好不收钱。”
这理由似乎还是不能打动李柱,“年纪轻轻看着都不靠谱。。。。。。”
两人对话间,恭芷七已经上前望诊完,正安静的把脉。
李柱看郎中那把脉时沉稳的神色,和他本人瘦小的身板不同,那双坚定淡定的明眸给人极度安全感。
两人都默契的安静了,没有再说话,怕打扰了郎中诊断。
床上的病人面色赤红,昏迷不醒。
恭芷七回头望向两人。
“你俩谁去准备一盆炭火?再端碗好醋来。”
“炭火?醋?”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诧异。
“一人准备炭火好醋,一个留下我还有问题要问。”
“我去让人准备炭火。”
李柱转身边走。
恭芷七走到药箱旁,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香,用火折子点燃,边问道,“你们今天去的那个屋子,能快且细说吗?”
铁牛想了下,如何快细说,一着急,反而吞吐起来。
“就,就是那屋子至少一年没人住了,然后今天四爷带我俩去看看,他刚说要我们打开门窗,就晕倒了。”
“所以在你们去之前,那屋子一直门窗紧闭?”
恭芷七插问道。
“没错,是这样。”
铁牛点点头。
恭芷七手拿焚香,似乎默默祷告了几句,走到床边,将焚香在床头慢慢环绕,香烟缭绕,继续问道,“那屋子以前谁住?”
李柱走回来抢先回答道,“方孝同母子住,他娘一直疾病缠身,治了很久,后来还是走了,方孝同在四爷这借了不少钱,就把屋子抵押给了四爷。”
李柱不知道这些和四爷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只能详细的说明,免得遗漏什么重要的信息。
“嗯,应该就是这样。”
恭芷七肯定的点点头,似乎早已有了判断。
铁牛忍不住问答,“郎中,四爷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之前那些大夫居然说,,说是,中邪!真是一群庸医,就知道找借口。”
恭芷七浅浅一笑,“那些大夫说的没错,是中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