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爅很强势,不允许阿芜的手挣脱。
汐芜一路被宁爅牵着向山顶走去,他掌心的触感温暖而有安全感,微风拂面,吹乱两人的发丝,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汐芜突然明白了话本子里写的那些美好的感情,执子子手,与子偕老,与心爱之人共赴美好未来。
宁爅听到阿芜的心声,“这就是话本子里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似乎挺美好的。”
宁爅和阿芜是一样的想法,他正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氛围中时,又听见阿芜在心底说:“等等,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打住打住。”
宁爅听到阿芜的心声后,很想告诉她,阿芜,本王会给你最好的,你且等着。
到了山顶悬崖,汐芜挣脱宁爅的手,望着远处缥缈云雾,“宁爅,什么话要走这么远才能说呀?”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你的真名了吗?”
宁爅朝汐芜伸出手来,低声命道:“写在本王手心。”
“嗯。”
汐芜用指尖在宁爅手心写字,她一边写,一边听见宁爅在心底默默念她的名字。
汐,潮汐的汐。
芜,荒芜的芜。
原来这才是阿芜的真名。
汐芜写完之后,指尖离开宁爅的掌心,笑着道:“写完啦,记下了吗?”
“刻进心里了。”
宁爅将掌心拢起来,像是要保存阿芜方才用指尖在他掌心留下的温度,“阿芜,我们今日开诚布公谈一次,除了性别,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本王?”
“原来你是想
和我说这个呀?”
汐芜犯难了,她很多秘密都是不能和宁爅说的,当然,也有一些秘密是可以说的,“允许你问两个问题,你想知道什么?”
“你送给清蘅的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宁爅最关心的问题,以前他也问过,可阿芜说得不清不楚。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汐芜从怀里摸出玲珑宝瓶,解释道:“我用玉佩和清蘅换了这只瓶子。”
“以物易物,本王懂了。”
宁爅释然了,看来是清蘅一厢情愿将交换当做互赠,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第二个问题,你为何要接受墨玄琝送给你的那枚玉佩。”
在宁爅心底,墨玄琝也是他的情敌。
汐芜将玲珑宝瓶收起来,从怀里摸出阎罗玉,递给宁爅看,“宁爅,实不相瞒,握着这块玉佩入睡,可以去一个神秘的地方神游,我前些日子正在找这枚玉佩,刚好墨玄琝手里有,所以我答应帮他治病,他将玉佩给我当做报酬。”
“原来如此。”
宁爅对他听到的这个解释很满意。
提起阎罗玉,汐芜想起上回她神游阎罗殿还没找到宁爅的生死簿,还得再去一趟。
“对了,宁爅,我今晚还要再去一趟上回那个山洞,睡觉的过程不能被打扰,你帮我在旁守着?”
宁爅将上回跟着汐芜神游阎罗殿的事都忘记了,他不放心阿芜一个人去,“本王和你一起去,让七万八万在外守着便是。”
汐芜略显为难
:“只有一块阎罗玉,若是带上你一起,我们便要将阎罗玉握得很紧,不能有一丝缝隙,还是算了吧?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宁爅闻言握住汐芜的手,与她十指紧扣,阎罗玉紧密贴合在两人的掌心:“这样不就一丝缝隙都没有了?本王不想让你一个人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