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怀里抱满了各式奖品,笑得很开心。
汐芜嘟了嘟嘴,清蘅看出汐芜心情不好,拿出两套蘅芜酒,和汐芜喝起来。
汐芜将一坛蘅芜酒喝完的时候,夜市的人渐渐散去了,她看见宁爅和虞鸢进了马车,马车朝虞府的方向而去。
宁爅回到爅王府时,听七万惊喜万分说道:“陛下,阿芜,阿芜在你屋里,她喝多了!”
宁爅闻言嘴角微扬,加快脚步朝他的卧房走去。
汐芜趴在桌上睡觉,宁爅叫了叫她的名字:“阿芜,醒醒……”
“别吵我睡觉。”
汐芜眼皮都没抬一下。
看来是醉得不轻。
宁爅将汐芜抱着往榻上走去,心想,沈管家的法子果然奏效,明日就买间冰棍铺给他。
汐芜在睡梦中感应到熟悉的体温,她下意识朝宁爅怀里贴了贴,用脸蹭了蹭宁爅的胸膛。
“宁……宁爅……”
“嗯,本王在……”
宁爅抱着汐芜走到床榻旁,本想将她放在床榻上。
谁知汐芜抱紧了他,无意识道:“别……别走……”
“阿芜,本王没走,本王守着你。”
宁爅抱着汐芜坐在榻沿,低头看见她将头窝在他的脖颈里。
宁爅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阿芜的脸蛋,她睡着时的模样真乖巧,若是平日也有这么乖就好了。
汐芜的脸被宁爅摸得
有些痒,她闪躲的间隙,嘴唇碰到了宁爅的喉结。
宁爅呼吸一凝,然后听见汐芜喃喃道:“糖葫芦……”
汐芜用唇描绘着宁爅的喉结。
嘶……敢情她将本王的喉结当做糖葫芦了?
汐芜啃了很久,宁爅被怀里勾人的小猫折腾得有些受不了了,他捧着阿芜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汐芜回应着他,两人像是在品味着最甜美的糕点。
宁爅没喝酒都快要醉了……
翌日,天还没亮,汐芜从睡梦中醒来,头痛欲裂。
昨晚她好像喝断片了。
她梦见了宁爅,梦见他抱着她,说不会离开她。
还梦见了宁爅买了好多冰糖葫芦给她吃,在梦里,冰糖葫芦的滋味只有甜没有酸。
汐芜坐起来,揉揉太阳穴。
她余光扫见被子的颜色不对,连忙睁大眼睛来打量四周。
这这这……这是宁爅的卧房?
婢女推开门,端了水来伺候汐芜洗漱,汐芜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问婢女:“你们……殿下呢?”
婢女答道:“殿下在前院练剑。”
洗漱完毕,婢女来给汐芜梳妆,汐芜又问:“你家殿下昨晚,也是睡这间屋子的吗?”
“嗯,不然呢?”
婢女望着汐芜脖子上的痕迹,忍住笑意。
今日殿下心情可好了,看来昨晚……嘿嘿嘿。
汐芜无地自容,失误啊失误,她也没想到她昨晚喝多了之后会走错房门。
梳妆完毕,汐芜从卧房里走出来,想要从后花园开溜。
谁知,宁爅就在
后花园练剑。
额,方才婢女不是说宁爅在前院练剑吗?
这下撞个正着,可够尴尬的。
宁爅余光扫见阿芜,他收起剑,朝汐芜的方向走去。
“站住。”
汐芜叫住宁爅,往后退了退,“宁爅,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