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
江津屿面色凌厉,“江家不需要和胡家联姻,你嫁与不嫁,对江家没任何作用。”
舒遥咬得下唇生疼。
“胡家攀附上江家,倒是肯出天价的聘礼,你打算拿那笔钱,偿还江家吗?”
江津屿抬起她脸,“欠的钱有着落了,欠的人情债呢?”
她不言语。
“江先生。”
保姆拧了拧门锁,“老爷子要亲自请您过去了。”
舒遥奋力推开他。
江津屿转身,拉开门,“舒小姐不舒服,煮一碗粥给她喝。”
保姆眼神朝里面瞟,他挡得严实,只瞟到整整齐齐的床。
哪里感觉不太对。
又形容不出。
保姆点头,“是。”
江津屿离开后,舒遥在屋里坐立不安。
她蹑手蹑脚出去,盯着尽头的书房,静悄悄的。
江淮康白天基本不在家,一般是晚上在餐桌问问江津屿的工作,问问江夫人圈子里的新闻,极少这么郑重严肃。
显然,是发生重要的事了。
舒遥慌得手抖个不停。
好半晌,书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