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失落,无尽凄凉,我的梦蝶现在怎么样了?清醒了吗?是不是很害怕?很绝望?
后面一辆警车追来,魏勇军和两个同事远远地喊:“小山!小山!”
我掉转摩托车,驶向他们,交错之际,我停了下来:“你们继续往前追,军绿色吉普车,尾号遮挡了,可能是挂牌!”
魏勇军问:“你呢?”
我说:“我先回所里,和万所长汇报!”
“好!你自己小心点!”
我骗他呢,我不骗他,他不会让我走。
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呢,梦蝶的丢失成了压死我理性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最爱落入最狠毒的人之手,我的心就被剜走了,没有心的人,冷酷无情。
我不知这是侯杰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四大天王”
集体做的决定,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直捣他们老窝。
我骑着摩托车,迎着暴风骤雨,奔向县城。
约莫二十分多钟,我来到“伯爵卡拉ok”
门前,停了摩托,快步走了进去。
门口两个服务生正在接客,见我来了,道:“先生,几位啊?”
我脸一沉:“滚蛋!”
他俩一愣,立马变了脸色:“你找事儿是不是?哎?你不是那个傻子许小山吗,你还敢……”
我一言不,左右开弓,一拳一个,两人身子一软,白眼一翻,倚着门框坐下了。
我大踏步往里走,大厅角落里坐着四个汉子,正悠闲地喝酒,脖子上的纹身清晰可见,全都膘肥体壮,一看就是职业看场子的。
他们“呼”
地站起来,慢慢走过来。
我怒道:“我来找翟世冲,没你们的事儿,闪开!”
他们冷冷一笑,攥紧拳头,冲了过来。
无需多谈,直接开干!
抬腿两个前踢,左右换脚,快如闪电,击中最前面两个人的裆部,两人捂着裆,慢慢蹲下去。
特别乖,因为我力度够猛。
后面两个人冲过来,其中一人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另一个在前面击打我的肚子。
我反手一拍,拍在了身后这个人的裆部,他“吘”
地一声,泄了劲儿,缓缓蹲下去。
虽然只是“一拍”
,但我这手劲儿,一巴掌下去,“一个称杆儿俩秤砣”
,都得肿三天。
前面那个人还在在疯狂地击打我,我也不躲,也感觉不到疼,心里只有梦蝶。
我抬手一个“手刀”
,砍在这小子脖颈子上,耳根与颈三椎的连接处,这是人体“玄关”
,遭受重击,会眩晕,如果把颈椎砸劈了,就是植物人。
他皮糙肉厚,死老胖,晃了晃,没倒,又抬手打了我一拳。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拉,提膝一顶,正顶在他胸口,他疼得“呃”
地一声叫,身子一栽歪,倒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