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低的。
严郁被他轻揉的心猿意马,硬是不敢抬头直视他,宋居州微微俯身偏着头下巴擦过她的脸颊,微微扎扎的感觉让严郁悸动不已。
宋居州顺着她的脸颊移向她的嘴唇,从轻轻吻着,到用力吸住,紧紧地抱住她,几乎将她揉进身体。
严郁回抱着他结实的腰。
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严郁心头一惊,宋居州开始疯狂地吻她,严郁心里又惊又怕又觉得刺激,想推他又控制不住地与他痴缠,这种欲拒还迎让宋居州抓狂,撩起她的上衣,伸手探进去。
“唔。”
严郁喉头发出一种声音。
正在洗手台洗手一个女人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另一个女人回答:“没有啊。”
“难道我听错了?”
两人说着离开卫生间。
宋居州与严郁气喘吁吁地对望,宋居州面无表情地将手从严郁的身上滑下来,背在手后。严郁随即低头将衣服穿好,低声说:“那个,我先回去了。”
“嗯,让老杨送你回去。”
宋居州说。
“不用,我自己……”
迎上宋居州目光,严郁改口说:“好。”
宋居州再回到包厢时,几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蒋山拍着宋居州的肩膀说:“去哪儿了?这么久。”
“屎冲屁门的事你也要管?”
宋居州说。
“俗!你真粗俗!这话怎么能从我们宋总嘴里说出来呢。”
蒋山悻悻然地说,感觉自己是有点杯弓蛇影了。
宋居州睨他一眼,不再接话。
一顿饭吃几个小时,宋居州被老杨送到门口时已是晚上11多。宋居州酒量好,喝的也不算多,步子算是比较稳健。边拽衣领边从电梯中出来,打开28楼的门,里面漆黑一片,他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在玄关处换鞋,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椅背上,伸手按了按额头,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宋名卓神色慌张地从里面出来,见到宋居州呆住了。
“怎么了?”
宋居州见宋名卓睡衣穿的垮垮的,一脸担忧的样子,大半夜没睡觉也没开灯,疑惑问道。
宋名卓对宋居州就是有事小叔,没事宋居州。这会儿出了事了,宋居州又是他的靠山他的救命草。
“小叔,我、我……”
宋居州已来到跟前,他烦男人说话吞吞吐吐,尤其烦宋名卓不敞亮,皱眉说:“好好说话。”
宋名卓突然将裤子脱掉,声音颤颤地说:“小叔,我好像得病了……”
宋居州向他下。身一看,愣住。
宋名卓一见小叔这样的表情,立马吓得双腿一软,就要瘫下。
宋居州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往上提,脸色凝重地吼道:“怂什么!你给我站起来!”
“小叔……”
宋名卓已然哭出来,扒着宋居州的胳膊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药,带着哭腔与恐惧说:“小叔,救我,我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