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眼睛一亮,一扫满脸愁容,他问道“那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就在太白楼里,你们为何反其道而行啊?”
宫铭笑道“酒自有人为我们备好,我们只需找一处悠闲的去处,静候即可!”
宫铭说完,董平方才察觉钱阔并不与宫铭二人同行,便已明了宫铭言中之意。
慕容燕接言说道“赵大娘还未尝过楼外楼的醉蟹吧,不如我们同去。”
赵大娘笑道“如此甚好!”
言毕,四人拍马一同奔赴楼外楼,那暗中尾随着宫铭的四个汉子,只见那个带头大哥提刀一挥,轻声说道“跟上!”
四人便如鬼魅一般隐在了夜幕之中。
太白楼的偏厅之中,气氛十分的热烈,最高兴的当数温决仁和温杰父子,大家推杯换盏,就像回到了温决仁寿宴当天一般。
可是有人高兴自然有人忧愁,宴席另外一桌坐陪的江湖小辈之中,慕容羽正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温敏远远的看着慕容羽不觉感到一阵心痛,一个善良的女性最容易在一个平里骄傲坚强的男人受作的时候激出她的母性。
还有一个人也不高兴,他就是严俊,慕容羽不过显得十分落寞,可是严俊的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臭着脸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杯中酒,任谁和他打招呼都是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
偏厅热闹,大厅里更热闹,女儿红的拍卖已经开始了叫价声此彼伏,一浪高过一浪,那些没钱的江湖人喝着又烈又辣的竹叶青,只听着着大厅里众人的为了一坛酒拼银子就已经很过瘾了。虽然太白楼里的人多了,但是竹叶青管够,那些摆在廊柱旁的大酒坛没有一个酒坛里的酒少过半坛的,那些续酒的汉子从拍卖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
来到楼外楼的宫铭四人还是选在了“闭月”
那间房,月夜之下的西湖,湖水映着月光范起阵阵波光,偶有几盏渔火摇曳在湖中央,岸旁一路灯红酒绿的酒楼客栈倒映在湖水里,亦是难得一见的美景,较之白天所见的西湖美景更多了一份神秘!
酒菜都已经吩咐下去了,宫铭四人站在窗前远眺着西湖夜景,不知不觉之中,宫铭和慕容燕一对站在左侧窗前,而董平和赵大娘刚站在右侧窗前,此时他们四人欣赏着远处的风景,孰不知在湖中渔船上的人眼中他们几人也在一幅美景之中。
“啪……”
“闭月”
的房门被人推开了,众人回一望,只见钱阔抱着一坛酒,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宫铭和董平二人脸上一喜,忙快步跑了过来接过钱阔怀中的酒坛,宫铭哼笑着说道“怎么才一坛酒!”
钱阔坐在桌前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别不知足了,这一坛酒可是花了我五千两银子,五千两啊……”
宫铭挑了下眉毛,笑道“比我想的还算便宜了一点,我还以为至少再翻一倍!”
钱阔笑道“还不是我机灵,这酒起拍价本是两千两,我直接叫价钱到五千两,一下子让太白楼里的人懵住了,这才捡漏了一坛,我走之前听到叫价都过一万两了!”
赵大娘笑道“就算你小子最机灵!”
慕容燕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钱阔笑道“我本来就已经猜到你们在这个房间,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扔给店小二五两银子,他高兴恨不得把我直接抬到房门口,要不是我怀里的酒太贵,我还真让他把我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