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没钱没办法任性。
她问:“她还好吧。”
蓝时还有点愣怔,好半天才反应她指谁,有点哭笑不得:“人家好不好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你心尖上那个人吗。这句话被理智镇压下去,微低着头。
蓝时懒懒地看着她,胸口憋得烦闷,把把头发说:“结束了打我电话。”
秦谂心想打他电话?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养着的那个女人?
“听到没有。”
秦谂敷衍他:“听到了。”
蓝时又等了半天,她都不曾看向他。他想脑子抽了才来找不愉快,也不啰嗦,抬脚就走。
待他走了,她才松气。刚才还真害怕他会当场翻脸。
婚宴现场呆了一个多小时,蓝时打电话来叫她走。秦谂去跟文锦告别,文锦忙着应酬宾客顾不得她,嘱咐她主意安全。
走出酒店,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不少。
蓝时的车开出来,她做贼心虚似地猫着腰坐上去,深怕被人看见一样。
蓝时嗤了一声:“掩耳盗铃有用吗。”
“你就不怕她看见?”
“你怕了?”
秦谂说:“我当然怕,其实有一种可以不用非得那样就可以,你知道吧,我是说这样一来……”
他打断她的话:“试管?你应该知道,我更希望有感情的进行交流。”
秦谂苦笑,再痛再苦也不及爱上他痛苦。
蓝时深深凝睇她,没答应也没否决。秦谂忐忑,他怎么想,不会认为她拿乔吧。她不敢深入这个话题,人家是债主是老大,他说一她不能说二。
自个儿纠结,又想通了,他都不担心,她又何必去担负起道德枷锁。
这个晚上,他动作还算温柔。秦谂都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甚至,他还问起她对未来的计划。
秦谂迟疑了一下说:“我喜欢澳洲,如果有机会,我会考虑。”
“嗯。”
“如果……我说如果,我们……”
他披着睡袍,靠着床头,“秦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