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规矩,打赌,谁输了谁去!”
“又要比谁尿的比较远?待我憋一下”
“小爷说现在就比”
“谁理你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憋很久!”
“所以最后…是谁去问白丞相的呢?”
故事精彩,唐三好很入迷,听到精彩地方,当然很在乎事态发展的后果这问题很纯洁,可不纯洁的主儿听什么都能想歪了去,“三姑娘是想知道白某与那猴头谁赢了赌局…还是想知道咱俩谁尿的比较远?”
“咦咦咦!应该是…齐公子师傅吧”
“哦?为什么?三姑娘不该如此看不起白某的”
“因为男娃娃憋很久都能尿很远的,他不是憋很久了么”
挺胸收腹,奋力一飙,谁能匹敌哒?那只猴头……真的碰过她吗?说这么纯洁可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衬托他堂堂白龙公子满脑子都是废料么?可若是没被碰过,寻常姑娘干吗要自毁清白?他把心思深藏,面脸不动声色只是笑她却揪紧了衣角,似乎有难言之隐地欲言还休看了看手边的淫书和墙上的美仕女怒目图,她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白龙马被问得一愣,心机却颇深得一藏,“你也觉得?”
“很明显哒,你把他的东西宝贝成这样,细细记得你们俩的事,因为喜欢所以才招惹他欺负他,对吧?”
“呵,三姑娘真是纤细聪明,可那猴头偏偏感觉不到还不停伤白某的心呢,连白某的哥哥都被他害的不轻”
“白公子的哥哥…不是去世了吗?”
她才进城时就听说到的消息“是啊,你以为是谁害的呢?”
他眸色一敛,笑意凝去还未等唐三好开口询问,房门外一名小厮敲了敲敞开的房门低头回报道:“主爷,外头有好些个人送礼单来,您看这收是不收?”
白龙马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哼了哼声,“送礼?走,出去看看”
临阳城里,说起白家,无不艳羡满目又哀惜连连艳羡的是,这官宦世家,两代丞相,深得器重,皇宠在身,荣耀满门哀惜的是,就算是白家这样的大户,也终究逃不过那一句俗语---富贵荣华,不过三代先相白风宁虽是番人,可为中土朝廷鞠躬尽瘁,忙到连婚事都忘了操心,只在年迈之际收养了两个娃儿那这白家怎么就没落了呢?是子孙不孝?借着爹亲的荫庇就好吃懒做,贪图享乐,坐吃山空?是后人无德?没能承袭爹亲车载斗量的好才学,各个不思进取,游手好闲,碌碌无为?都不是要说这白风宁丞相眼儿毒,点拨娃儿的手法就更毒了,金手一点,随便收养的两个娃儿都颇成气候大公子白古晋,官拜丞相,辅佐先皇,为人正直刻板,执法严明,面儿一板就连太后都坳不过他小公子白龙马,官拜右都御史,熟读律条,倒背如流,一杆笔头参文参武毫不含糊,除了男女私生活混乱了些,还真是挑不出这位风流公子的毛病可就是这样两个才学兼备的公子却因得罪了太皇太后,双双被罢黜朝廷,大公子郁郁而终,小公子则被贬出京城像许多没落世家一般,白家从此一蹶不振,再难起色可天家的心思变幻莫测,转眼间,朝堂势力一变,白龙公子又回来了本来门可罗雀的白府大门忽尔又变得门庭若市起来“这年头,势在人情在,势力若不在,人情算瞎掰三姑娘,真不好意思,你第一次拜访白某,就让你看到如此丑陋的一幕”
白龙公子手拿礼单,摇头叹息地看着门口那些礼车“三姑娘,你瞧瞧,这里可有你中意的东西看上了就跟白某说一声,送你”
“唔”
她满是抗拒地摇了摇头“不要?”
白龙马眸有坏意瞥向她,“不是心上人送的物件,觉得不称心?”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白某不够资格送三姑娘的东西?”
“不不不,白公子你误会了”
“还是白某惹三姑娘厌嫌了,觉得我随便送女子东西很轻佻?”
“不…不是呀!这…这是行贿吧?我不要收赃物,会被抓哒”
不要逼她讲撕破脸皮很难听的话呀,他行贿她可以假装没看到,可也不能见者有份把她也绕进去分赃呀!她又不会去告密,没必要这样收买污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