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几个银行都欠着钱,不知道他会把这到手的七千五先还银行还是程信。”
商行箴说,“无论如何,逸安剩下的那一半必须给拦下来。”
具体还要等程慕朝在场才能继续细谈,秦玄还有别的活儿,把水喝完就走了,商行箴起身送客,回来把时聆的耳机一扯:“给你听还故意塞着耳机不肯听呢?”
时聆将另一边的耳机拔下来:“我怕秦玄哥介意我在场。”
“你怕这么多啊。”
商行箴撑着座椅扶手俯身,“你不肯听,我倒是想听。”
时聆捏着耳机线:“听什么?”
商行箴抬腕看看手表,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现在还想不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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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时聆,不够
时聆灵敏地嗅到危机感:“这和你想听什么有联系吗?”
商行箴堵着他的去路,视线作网捕获着时聆的面容,仿佛时聆只需要眨个眼或动动嘴,他就能复刻出眼前人昨晚如何为他双目失焦、如何为他嗓音颤动:“想听你像昨晚那样在意乱时喊我。”
一宿的时间淡忘不了多少,时聆同样把商行箴手掌轻重有度的力道和耳畔的循循善诱记得深刻。
领带在眼前晃,时聆一把薅住,目光挑高从商行箴的喉结游上他的双眼:“叔叔。”
微紧的前领收住下咽的气息,商行箴低声道:“时聆,不够。”
时聆抻着领带让商行箴为他俯身,他仰脸往前凑一点,趁商行箴眼睑低垂放松了警惕,他猛地矮身从商行箴臂下的豁口钻了出去:“你上班不正经,明天不陪你过来了。”
被摆了一道,商行箴也不恼,他将椅子拽回原位,和时聆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在看什么?”
透过窗外,一整片中央商务区尽收眼底,时聆指着楼下的花坛,说:“我想起第一次过来找你算账,周哥在那里和我掰扯。”
那时商行箴就在楼上看着,现在回想倒认为气冲冲直登二十六层踹他办公室门才是时聆真正会做的事:“为什么见了我却一句话都不说?”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不确定你想要什么。”
时聆说,“我们各自掌握主动权和选择权,如果我先开口,选择的余地就少了。”
商行箴循着时聆的思路复盘了事情发生的最初,他的确因拥有主动权而在乎自己利益的同时也在思考给予时聆最无法拒绝的条件,而如果时聆主动开口索要,则不一定达到他能给出的水准。
他当初还以为时聆多笨多容易控制,实际上早被人反过来牵着走,商人思维在这大家口中的小孩儿身上扑了空。
“你挺有本事。”
商行箴由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