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卡斯细细思忖道,自从棉因进来后,他就时时刻刻都在观察棉因的身体情况,但棉因的高热并没有要?退下的迹象。
棉因咽了下口水,“老师,请问有没有可以让我马上就退烧了的药哇!”
“是药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副作用,”
诺卡斯笑着摇了摇头,“棉因同学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不请假呢?明明身体情况不允许,却一定要?去做?”
棉因飞快地瞥了一眼诺卡斯,“诺卡斯老师,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哦……”
诺卡斯:“嗯,我不生气。”
“我要?遵守承诺,”
棉因说道,“不遵守承诺的话,会让其他人对我失去信任的!有一次我和?豆豆(棉因家养的小狗狗)说你要?是和?我握握手我就给你一块冻干吃,它和?我握手了,但我忘记给它冻干了,所以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它都不愿意理?我。”
“如果对面是朋友,我和?祂约好了,但是祂爽约了,我也一定会很生气!”
“所以我不想背信诺言,诺卡斯老师。”
“……”
诺卡斯笑容一顿,“好,我知道了。我们的约定也一定会成功履行?的,棉因同学可以相信老师。”
他笑容保持不变,伸手将棉因放平,盖上薄被,“晚安,棉因同学。”
“我保证,会给棉因同学吃睡醒以后烧就退下的药水。”
“可如果现在再不睡,明天?佩林老师一定会责备棉因同学的。”
“我不会唱歌,所以现在要?去给你找故事书了。”
诺卡斯老师说完,走的有些狼狈又有些匆忙。
棉·后知后觉·因:“???”
老师你原来有这种想法吗!
棉因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医务室,而是在自己的宿舍,身上盖着的也不是医务室深蓝色的薄被,而是自己的向日葵被子,枕头边,佩林老师正作为熟悉的玄风鹦鹉蜷缩在那。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冷也不热,温度适中,属于人体的健康的36°。
——昨天?,那么真实?,竟然,是梦吗?
发烧是梦,向九尾狐许愿是梦。
和?诺卡斯老师的约定也是梦。
“小朋友?你终于醒了吗?”
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蓝皮……书老师,”
棉因下意识地放大了声音,但她立刻意识到了身边还有正在熟睡中的佩林老师,一瞬间清醒了,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压低声音说完了话。
她伸出手,做盛接状,让从抽屉中跳跃而出的蓝皮书有落脚之地。
蓝皮书飘飘然落在棉因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