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一脸灵光的样子,怎么像块榆木疙瘩?”
她神神秘秘地?乜了她一眼,拿胳膊肘撞她,“我是说房·事啊,世子看?模样清瘦,能力如何?”
“你、你……”
阮音脸颊一热,像个熟透的红柿子,因为太过震惊,险些咬了舌头,“怪不得你声名狼藉……”
“这有什么,又没人听到,”
宋心钰耸耸肩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第一任驸马就是因为房术不佳,钝刀子杀猪似的,第二任嘛……”
她说着说着,突然赧笑?了一声,“倒是厉害得很,不过……他竟嫌我干瘪,和那个丫鬟眉来眼去的,这种男人就像脏了的黄瓜,烂了就是烂了,岂能将?就?”
说道唇边的笑?意渐冷,鼻息里发出不屑地?轻哼。
阮音听得瞠目结舌,耳根子还烫着,嘴也忘了合上。
她推了她一把道,“怎么,说完我的,也该你说了吧。”
“说、说什么?”
宋心钰扶额道:“算了,我看?世子也不像鲁莽人,你要不跟我说说,初次是何感受吧?”
她对她口中的房中术都只是迷迷糊糊的概念,哪里知道什么感受!
她头摇得像只拨浪鼓,“我不知道……说不上来……”
“我可是什么都和你说了,你怎能这么敷衍我?”
“可我又没问你……”
阮音支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嘛……”
“你这蹄子是要反了呐,今日我要是不让你尝尝我厉害,我就不姓宋!”
她说完便伸手,在她腰上咯吱了一把,边上手边问:“说不说,说不说!”
阮音最是怕痒,蹭的一下?便跳了起来,扭身躲避她的魔爪。
不知不觉,两人竟滚到了贵妃榻上,阮音力气不敌她,被她欺·压在身上为非作歹,笑?得鬓乱钗横,娇喘吁吁。
鹤辞甫入屋内,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荒淫”
的场景。
他愣了一下?,眉心也不由得微蹙。
妻子性情向来婉柔端庄,又怎会做出这种不成体统的事来?
继续觊觎有妇之夫。
两人也?在?迅速觉察出空气的凝固,一转眸,三魂丢了七魄,忙不迭起身,抚平了皱巴巴的衣褶。
鹤辞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清隽疏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
阮音心头一突,嗫嚅道,“夫、夫君……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