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轻咳一声,“不该问的别问,给我戴上。”
“不,不,不用”
“不用?”
胡尔烈一低头,挠挠掌心,“那就不戴。”
“不是我意思是,不用麻烦了。”
胡尔烈眉棱一抖,冷笑着,“你摸我一路,又嚷嚷一路让我管你,现在不用了?”
“不是不是,我意思是,你帮我飞机就能解决。”
“飞机?”
胡尔烈声音难得挑高,他倏地攥拳,“好,那你把你衣服上那个破珠子从窗户扔出去,我就帮你。”
白汐:
白汐心下明了,顾凯鑫送的胸针今天是必须得当着胡尔烈面扔了,不然这些日子努力全白费。
白汐一咬牙拽过衣服摘下胸针,转身的功夫就从窗户甩了出去,这一刻,白汐感觉心疼得直滴血。
“把手张开。”
胡尔烈声音掺了沙,是被风扬起的沙,粗砺却失了力气。
白汐缓缓张开手,发现那枚胸针竟还被自己牢牢攥着,针尖扎破手心,流出几滴血。
白汐:
胡尔烈闭上眼,苍白薄唇苦涩翘起,笑出了声,又被一阵电话铃遮掩住微微发颤的笑声。
胡尔烈接起电话,按开了免提,金映雪声音传来:
【尔烈,角雕派手下送来西贤王那边消息,你得亲自过来一趟,城堡人多眼杂,不方便。】
“恩,我一会儿过去,晚上住你那儿。”
白汐:
胡尔烈挂了电话,嘴角仍扬着,他扯过雨衣又一弯腰把沙发上那个套拿起来塞进雨衣口袋。
白汐:!
白汐腾地把胸针甩在地上,“我就说你怎么有那玩意儿,敢情没少跟那个老女人用呗,平时也是你帮金映雪维持的人形吧。”
胡尔烈根本不搭他,不知从哪儿又拿出一盒胶皮手套,戴了一双在手上,都已经走回沙发,结果又返回去再拿一双戴上了。
白汐:!
“不是胡尔烈,你这是要给我做手术还是”
后面的话全被白汐噎回嗓子里,因为胡尔烈已经俯下身握住了自己,竟是小心翼翼,异常温柔。
白汐:
白汐脑子刹那空白,突然扑向胡尔烈狠狠箍住,肌肤相亲的一霎,白汐像变回了动物,除了原始冲动再无其他。
白汐疯了似的乱亲,终于被他把胡尔烈嘴巴擒住后,白汐贪婪亲吻,呼吸错乱:
“和我交配,像动物那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