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周勇锐家的。
沈母往她身后看了看,见没人,顿时就翻了个白眼。
“那个好吃懒做的又睡觉了吧?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根本指望不上。”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把孩子塞进周勇锐怀里。
孩子顿时哇哇大哭,周勇锐本就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也跟着一起哭。
一时间,吵得人太阳穴突突地疼。
沈母不耐烦怒骂:“嚎什么嚎?别嚎了!你叫不来我去叫!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我得好好教教他怎么做小!”
沈舒月面无表情。
却在沈母走过她身边时,一把抓住了他。
她声音哽咽破碎,带着绝望和哀恸。
“妈,别去了,远舟死了。”
“死什么死!都是借口!他就是不想干活!”
沈母挥开她的手,下意识反驳,却突然愣住。
“你说什么?谁死了?”
沈舒月喉中艰涩:“远舟,我的丈夫,他死了。”
一时间,连周勇锐都止住了哭声,整个屋子,只剩下婴儿的啼哭。
沈母摇着头,嗫嚅:“不可能,咋能说死就死,他是不是趁你不在,跟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