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一脸欣悦的看着青春靓丽的嬿婉,顿觉心情都舒畅了许多,仿佛连带着她也变得年轻了几岁。
皇上含笑看着魏嬿婉,询问了几句。
魏嬿婉捧了一盅燕窝奉上,“臣妾早起便以野鸭子汤配上鸽蛋和金针煨了两个时辰,一两燕窝隔水慢炖加上臣妾额娘送来的绿豆粉丝,浇上只留下精华的野鸭子汤,粉丝吸满汤汁精华,比燕窝还好吃呢,请皇上和瑾贵妃吃个新鲜。”
曹琴默看着色泽微黄泛着琥珀光泽的燕窝粉丝,配上精致的碗碟,真是勾人馋虫,眼神晶亮的看向皇上,“皇上,令嫔的手艺可真不错,臣妾这半会都有些饿了,何时能开饭啊?”
皇上微微一愣,这样家常的话语从未有人对他说过,便招手让魏嬿婉坐下。
魏嬿婉一坐下便闻到了极重的龙涎香气味,便对毓瑚道:
“毓瑚姑姑,把那甜白釉玉壶春香炉挪远些,香味都盖过饭菜的香气了。”
毓瑚人连忙挪开香炉。
魏嬿婉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全然没有前世的拘谨。
曹琴默并未出声抢了她的风头,毕竟她们算是合作关系。
没了如懿的百般刁难,魏嬿婉又会善解人意,曹琴默吃了有史以来最舒坦的一顿饭。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这样的温柔乡,任谁都要沉醉其中。
曹琴默和魏嬿婉走后,皇上才问毓瑚,“毓瑚,你说瑾贵妃像不像一个人?”
毓瑚不解,“像谁?”
皇上捻着腰间的海东青玉佩,“像李太嫔,她们都是奴婢出身,为皇上生了孩子,朕想起瑾贵妃刚刚叫朕开饭时的语气是那样自然,好像朕就是一个寻常的百姓,她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妻子,她们都是一样勤恳谨慎。”
毓瑚抿了抿唇,“瑾贵妃为人宽和,对奴才们也很好,又一心挂念儿女,和李太嫔确实是有些像的。”
皇上没再说话,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曹琴默回去之后,送往承乾宫的年节赏赐多了足足三倍之多。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抽风,不过白来的赏赐谁也不嫌多。
夜晚,长春宫传出噩耗,七阿哥得了痘疫。
不过三日,启祥宫便传出八阿哥也得了痘疫。
曹琴默心底隐隐不安,看着永珣温完书就在徐嬷嬷的照顾下安睡才松了一口气。
这痘疫来的太奇怪。
不久,东西六宫日日焚烧艾叶和煮熟了的醋来预防痘疫。
伺候永珣的徐嬷嬷很快也染上了痘疫,曹琴默当即便将徐嬷嬷送到太医院专门用来安置病人的地方,又使了银子,为徐嬷嬷安排了一个单间。
徐嬷嬷自责不已,生怕自已将这病过给永珣。
曹琴默只嘱咐她安心养病,旁的事都不要理会。
铺路
虽然有系统出品的疫苗,永珣并未出事,曹琴默总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
其他宫殿还好说,怎么就偏偏几个有皇子的宫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