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珣在礼部多年,加之有之前履亲王在时的旧部支持,操持一个接风宴游刃有余,不过他还是带了永璋一道操持接风宴。
皇权之下,决不允许其中一位皇子一家独大。
永珣深得履亲王明哲保身的真传,行事既不出挑也不落人话柄。
永璋和永珣生母早丧,皇上想起两位皇贵妃在时的好处,对璟嬉和永瑢也多了几分优容。
永瑢酷爱书法,皇上便请名师教导。
大清的准噶尔的关系愈发微妙,边地多有骚动。
皇上需要联接边地部族,便下旨放出金玉妍。
金玉妍最有指望的永璇伤了腿,早已没了往日的心气,每日里装扮了去养心殿请安,皇上顾念着往日的情分,多少眷顾了些,又念在其多年侍奉养育皇子,晋嘉妃为贵妃。
朝廷对准噶尔终于开战了。
车凌在平定达瓦齐的战争中拼尽全力,而此时身处后宫的太后却多了几分忧惧。
大清与准噶尔开战,身为准噶尔王妃的恒娖该有多为难?
只是朝廷内外都在欢欣于这场大战的胜利,对于如斯弱女子的际遇少了几分怜爱。
公主,也不过是和亲的工具罢了。
曹琴默百无聊赖,操纵着视线又转向了魏嬿婉。
历来宠妃身边总是少不了诸多趣事。
魏嬿婉生育七公主之后,便身子大损,炖了无数补品进补。
曹琴默望着那流水一般的雪蛤燕窝,略微摇头。
不过是饮鸩止渴。
终于,入宫不过半年的忻嫔也有了身孕,魏嬿婉急了。
包太医望着魏嬿婉那殷切的目光,额头冷汗直冒,“这脉象不是喜脉。”
魏嬿婉嘴角的笑意僵固,仍不死心,“怎会?本宫今早明明有呕吐,忻嫔都有了身孕,本宫何时才能成孕?”
包太医道:“小主一心急于求成,不听微臣之言,进补过甚,反而弄巧成拙,气血虚旺,难以有孕。”
魏嬿婉一个眼色,春婵端出一盘金元宝。
包太医忙道:“这,,,,”
魏嬿婉浅笑道:“不过是一点心意,只要本宫能生育皇子,后面的赏赐可比这个多。”
包太医随即拿出一份调理身子的药方,可以将女子的月事频次增多,比如每年只来十次,喝了这药便可以提高到十二次,增加受孕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