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很忧愁啊,他还没登基呢,这些个叔叔都不安分,现在若是不解决,等他登基可就难了。
“我们的人现,我六叔,平北王也参与了其中。”
江言眉头一皱,平北王和他亲爹也是过命的交情,年轻时也是大楚的一员猛将,陛下登基之后平北王才交了兵权去了封地,封地离平阳王倒是不远。
“陛下知道了吗”
“哎,还没和父皇禀报,父皇,最信任的便是这位王叔。”
当年他父皇登基的时候,就是平北王带兵护住皇城,镇压其他兄弟,他爹才能顺利登基,所以他六叔的封地是最好最富饶的州城。
“可有证据?”
楚文睿看向另一个随从,随从立即弯腰向前,从怀里掏出几封信。
是平北王和前任绵州刺史的信件,信件中的内容大概是平北王指使绵州刺史做一些事情,让朝廷的注意力暂时放到绵江。
“这信件你觉得有几分真实?”
江言头疼地揉揉头:“七八分吧,年后我亲自去一趟南岳州。”
“不可,若六叔真的是这样的人,八年前那件事,说不定他也参与了。”
“我会小心的。”
尽快找到证据查清真相,他才能清清白白地娶她回家。不管是平阳王还是平北王,害了他父亲,损了大楚的国本,都该付出代价。
楚文睿叹了一口气,解下腰间的玉佩:“南岳州影密卫任你调度。”
“多谢。”
“你我兄弟还需这般客套?”
“殿下,一切小心。”
只要皇帝和太子信任他,他总归能找到证据证明父亲的清白,但前提是太子得活着。
江辛那个人,能拿出命来护住皇帝啊,皇帝又怎么会不信任他,歧南关的雪,歧南关的春天和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夜晚的篝火和烈酒,皇帝也是年轻过的,也曾有过年少轻狂,年少时的陪伴皇帝倍加珍惜,江辛的死讯传来的时候,他是切实难过了很长时间的。
楚文睿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他得回京城了,他也是路过绵州罢了,想起江言特意来看看他,顺便分享一下情报。
江言想了想,拿出一个荷包递过去。
“贴身携带,不可摘下。”
里面装的是之前小姑娘给的好运符,小姑娘说能用三次,他已经用了两次,剩下的两次就送给太子吧,荷包就是普通的荷包,他可舍不得拿小姑娘做的送人。
楚文睿哈哈大笑,接过往怀里一塞,难得这个人还会送他东西。
“江言你该不会是断袖吧?是不是喜欢本宫多年?”
江言脸一黑:“不要还给我。”
“哎,要的要的。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江言点点头,楚文睿接过随从递过来的披风往身后一抛一系,戴上帽子,带着随从便消失在街道。
看着楚文睿离开,江言也带上自己人离开了,他的身边一直都是有人保护的,江家,也有江家的底蕴。
宋家那边他倒是也想安排人跟着,但是小姑娘警惕性太强了,不告诉她她也能现,到时候倒是不好解释。
太子虽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但皇帝也有其他皇子,长大了难免会有些别的想法,想让太子死的人也不少,出京这一路便已经遇到了八次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