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原地僵持许久以后,这边的李善存率先感到无力感扑面而来,于是开口表示愿作出妥协,“好吧,既然胡二兄信不起老大我的话也没多言。
废话无用,我就让你亲眼见识我老李的一番真意。”
接着,李善存当即朝身后拍了拍,随即他的两名部下瞬间明晓了他的指令,走近准备从旁边抢回捆绑秦月茹的绳子。
可是现场的每个人都未曾预料到,这由族长大人发号施令的事情,在操作阶段遇到了意外障碍。
而这意外的阻碍并不是来自他人,正是那位一直在对秦月茹有所芥蒂的旁边人。
"放开绳子,按照主事的意思。”
看到这个乡妇竟敢违拗主事的意思,李家长辈的跟随者顿时变了脸色。
而她的劝告却被那旁边的乡妇无视了。
只见这位目无法则的乡妇不但将绳索握得更为紧实,甚至前进一步,坚定地挡住在秦月茹面前。
观察着她那坚毅的神情,除非让她首先被服气,否则任何人都别想轻易从她手中获得秦月茹。
"老李这个浑妇绝对不能放。
别被那姓胡的恶少**。”
说完之后,这位旁边的乡妇表情变得越发凶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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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李善长之前调查之时,了解了陈妇和胡轲间并无滔天冤恨,
否则仅凭她现在的态度,恐怕会误以为两人间的矛盾根源可以追溯到弑亲之恨。
“老李啊,你对我村子的情形不了解。
你以为这个小子心术有多么的险恶。
起初他便设计**上了那不道德的秦月茹,隐瞒了我那可怜兄弟,即可怜的杨善兄弟,在生下了秦红那个**女婴的秘密。
之后在他家人处境最艰难时,把女儿送给那不幸遭逢困境的兄弟抚养,而他却悄然无声消失,又不知去了何处享受快乐时光。
再者后来在外遭遇了一些什么,似乎被狠狠挫败一顿。
直到想起多年前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后,才又忽然想起,哦,原来曾经还有过这么一次短暂的关系。
“
然而,此人并不因接受了别人的抚养女娃之大恩而怀感激,也不因此时对杨善有悔罪之心。
反而用那低劣至极的手段,假装一副被欺负成狗的形象,直接混入杨善家中。
若此事只止于此,尚可说是其内心残存了些许人性光芒,对亲女还有念旧之情与往日姘伴。
但事实绝不仅此。
此等小子心思诡谲异常,在他人家里身体残疾之下,依旧心如蛇蝎般毫不闲歇。
本想减轻这可怜杨善的负担,实则背地使诡计,直接将其逼得无处立足。
如今见那多年辛勤积累的小财被这晚来的“**”
洗劫一空,老妇心痛得似乎能被一刀刺穿。
此时“**”
的表情凄楚动人,眼泪如决堤般无法抑制地流淌。
她呜咽之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中,原本微妙的局面变得更加荒诞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