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琼斯,一屋的人全笑了。
“不要脸!”
琼斯恨得咬牙。
“不瞒你说,小伙子,你让我想起一个人,——我以前在有容国收的一个爱徒!你的样子和他很像!”
“是吗?”
王快乐做惊喜状,“莫老的意思,是不是说,肯收我为徒?”
“哦,这个······哈哈哈!你是巴尔德先生的孙女婿,怎么肯拜老朽为师?跟着你爷爷好好学,还愁什么没有?”
“莫老爷子千万别这么说,我除了会做点投资,其它可什么都不会!他如果能拜您为师,跟您学点功夫,我可是求之不得!”
巴尔德说,态度很谦恭。。
“巴先生说笑了!我一个老朽而已,哪里懂什么功夫?”
侯宇真也很谦虚。
“哎哟!”
王快乐突然捂着肚子,皱眉咬牙,做痛苦状。
“你怎么了?”
琼斯关切地问。
“肚子痛!哎哟!肯定是昨晚受凉了,都怪你!······”
“怪我?······”
琼斯的脸又瞬间红了,“你······!”
众人憋住笑,脑补出各种画面。
“受不了了,我得上个洗手间!”
王快乐狼狈地站起身。
“你带他过去!”
侯富对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佣人说。
男佣人把王快乐带走了。
大厅里的人继续交谈。
“巴老,您看我的资金,什么时候能够拿出来?”
侯富问巴尔德。
“是拿出一部分,还是全部?”
“这个······我想全拿出来。”
“全拿出来?······怎么,莫先生难道要离开吉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