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做清点,最为纯粹的身体本能煽动着少女匍匐在地上,吐出一缕粉嫩,似猫儿般灵动,残留着的透明粘液裹挟在它的身上,她曾在脑中无数次幻想着欲望被满足的那一刻了,在这满足的瞬间想,不由得呼喘出沙哑的嗓音。
早已开始燥热的身躯冒出健康的热气,她像是着了火,她的心在喷,血液都在沸腾,紧贴上去吧,脑中仅剩下紧贴上那粗壮的棍子上。
它会给予她未来,她从不怀疑,她愿意为其这样不甚雅观地趴付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渴求它的精华。
舌尖才勾入缝口,或是开始有些不大适应,从少女喉中不止地溜出“嗯~嗯~”
的小小抗议。
“哈~爽!~”
满足了身体需求的少女长呼着气,忍不住感慨地叫出声。
在这一霎时间,大脑好似失控了一样,其中分泌的甜美快乐,冲淡了意识,只管叫那晶莹流淌过蠕动的喉道。
这混着淡淡的柠檬香气的淡水头一次如此爽口。
在刚上船的几天里,卡扎尔可一直喝不惯这混着柠檬的淡水,但就在刚刚,在品味到第一口的瞬间,清泉滋润了干裂的喉道,带来新生的气息,她似乎是有点喜欢上了这种味道。
从腹间绑着的腰带扣上取出一个毛皮水袋,接在那流淌着的管口。这个水袋是卡扎尔来时在一个架子上意外找到的,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留在那,但对于兽人而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于是便被光荣地征收了,被耷落在两**那个皮质腰带也同是如此。
想到来时的艰辛,卡扎尔只想再多饮上两口以此缓解她内心的忧愁。
这鬼地方的甲板塌了一片,只留下了一个仅供少女攀爬的三角口子。
摸了摸很有分量的馒头,痛意还未消散,把她卡在那个口子好一会,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老实说,卡扎尔还头次感觉这么没有安全感。
不过最后奋力挣扎下,还是给硬塞进来了,就是擦着粗糙的木板生疼。
进来之后,找了半天也就才找到这么一个还好着的,可是让卡扎尔高兴坏了。就有了开头的场景,但毕竟人家天生就是兽人,还注意什么形象,能解渴就行。
见皮水袋也灌的差不多,卡扎尔也不嫌脏又叼上管口接着又嗦了几口,出前先喝个饱,指不定还能撑久点是吧。
就是不知道长耳朵的身子喝这些水能撑多久?
那么水是准备好了,食物倒是出了问题,好巧不巧的这通往厨房和餐厅的门都卡着了,船舱里存放粮食的地方也是塌了大半,卡扎尔算是泄着连踹了几脚,东西没个反应,倒是整个脚掌都是火辣辣,关键是最后一脚还踢歪了,小趾与木架角来了一次激情接吻,卡扎尔应该是永远不会忘记这刻苦铭心的奇特经历。
这是能让一个自喻硬汉的兽人都能两手握着微肿的左脚趾,脸上写满了委屈,自闭地蹲在墙角思考人生。
卡扎尔这辈子算是一世英名都毁在今夜了。
自己居然会让一个木头架子给整破防了,还是精神肉体两次啊!
整整两次!
长耳朵这家伙就不能是多锻炼一下嘛!不为自己,也为咱考虑考虑嘛…
要是自己还是那个人高马大的兽人硬汉,这不一拳下去给它整成稀碎渣啊。她不认可现在的自己,她不清楚该应该如何去面对那往日的荣耀。
越想手上的劲就抓的更大,想就此泄一番,却是抓了空,只有指甲嵌入肉中的刺痛感。
愤怒的猛兽已经狰狞地撕碎了原先温文尔雅的五官,那前一刻还比若那被放逐的圣洁女武神,可此刻却是丑陋似个巫婆。
而那几簇不安分的长伴着风肆意地拍打在眼前,针扎的刺挠愈使得少女面容扭曲。
精灵少女的齿尖死死顶着下唇,那手指死死拽成团,唯有那指甲刻入肉中的痛觉,才稍稍使此刻的少女有所感觉。
她还以为她能承受的住。
少女的脸上的神情抽搐地变化,只能从齿缝中憋出句低声喃喃,“那算什么啊,也太过丑陋了吧。”
如果可以,她绝对不会再想面对那曾经的自己被乱刀捅死的模样。
在经过艰辛的攀爬之后,等待自己的缺失,那震惊,恐慌,恶心等等一切负面情绪如石头般一记又一记砸在卡扎尔的脑门子上,砸得头晕目眩,不知所想。逼着那张煞白的面容上洞出两只无光的黑瞳,紧咬着收到牙齿嘎吱嘎吱作响,就连腕上划破的口子都没能收回她的注意。
她是绝对无法认可这样的自己,直至她看到这副惨像的时候,她或许在霎那间便是记起了很多,尤其是那份由老萨满亲自转交与他的荣耀。或许她早就已经意识到了,只是没有胆量去面对。她背叛了作为一名猎人的荣耀。
她是一个猎人,她有属于自己的荣耀。就她从小便是设想过,应该光荣地战死抵抗怪物的最前线,因为只有这样,她的尸体会被送到草原深处那埋葬猎人们的雪山之上,她的荣耀将会被整个部落传唱。
可是现在怎么配得上这等的荣誉。
就靠着现在这副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