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沉默了一下,6逸又开口。
“那张班长是什么情况知不知道?”
吕洪点点头。
“战友跟我说过了。”
“在一起恐怖袭击事件中,一颗流弹击中了班长的左胸。中弹后他并没有倒下,而是靠在墙边持枪坚持了五分钟,直到警报解除才被送往医院。”
“经过抢救,班长脱离了生命危险,上级通知他回国养伤,然而第二天上级领导却收到了班长在病床上写下的请战书。”
听到这,几人肃然起敬,受这么重的伤还不下火线。
“可是班长他真的好傻,我希望他活着,他明明受伤了就下去休息,他家里可就他一个孩子了,他还没结婚。”
“现在他家里可怎么办啊。”
“但是我知道,作为军人,他不退缩我为他感到骄傲和自豪。”
“我好矛盾。”
“那之后呢?又生了什么?”
“在手术后第三天,班长就要求出院,第七天坚持下地走动,那可是枪伤。后来开始恢复体能训练,他重新走上了战斗岗位。”
“前面的事没过多久,华夏驻索里使馆所在的酒店又遭到自沙式炸蛋恐布袭击,巨大的冲击波将使馆所有门窗击碎,坍塌的天花板重重地压在了正在执行警戒任务的张班长和另一位战友的身上。”
“班长因伤及动脉,失血过多,不幸牺牲,年轻的生命就在此刻永远定格在28岁。”
“幸运的是,另一位战友活了下来。”
“为什么厄运专挑苦命人啊?!”
这下就连空气都沉默了,几人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6逸轻轻拍吕洪的肩膀。
“那张班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