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赵鸿宇瞅着几人问道。
“大队长,三年前赵文颉犯流氓罪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位叶知青空口无凭却说是我诬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叶思思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徐娟一脸无辜的卖惨,若不是她了解赵文颉的为人,若不是她理清其中的关键,她也得给骗过去。
“大队长,事实是什么样的,总有人见证吧!”
叶思思也站了出来,“赵文颉亲口承认他没有摸过徐娟,我相信他的话。”
赵鸿宇眉头皱了皱,三年前的事情他哪里记得清楚。
“这事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了定论,哪里轮到你一个下乡知青来评判。”
赵安平这会儿也顾不上他的事情,按死赵文颉才是头等大事。
“哦,是吗?那若三年前的判断有失偏薄呢!”
叶思思一点儿不退让的追究。
“怎么,你还怀疑大队干部的公正不成?”
赵安平双目圆瞪,凶狠狠的喝道。
“我没有摸过她的手。”
赵文颉以前觉得无所谓,可是看着叶思思替自己争辩,看着她那么用力的替自己找回公道,他觉得自己也该替自己争取一回。
“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吗?同样的,流氓也会说自己不是流氓。”
赵安平一脸你就是坏人,你就是流氓的样子。
他双手紧紧的攥着,攥到血管凸起,却感觉不到一点儿的痛,就像是当初被诬陷,任他如何说也没有一个人相信一样。
突然,一只柔嫩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她的掌心缓缓地打开他紧攥的手心,大手与小手交叠,叶思思低声说道:“我相信你!”
“若是大队干部本不公正呢?”
叶思思携着赵文颉的手,踏前一步质问道,“既然书记这么说,不妨把当初的证人叫上来当面对质。”
“你这是强词夺理,谁不知道当初的证人是赵文竹,而现在赵文竹不在。”
赵安平大声的吼道。
“证人只有一个吗?”
叶思思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赵文颉会被冤枉了。
她都能够想象到当初他该是多么的无助,任他如何辩解却被人刻意诬陷,画上污名,她也更能理解自己初见他时,他那凉入骨髓的寒意是才哪里来,那是他得以抱住自我的唯一法宝,只有自己足够冷漠,才不会被世间任何寒意所重伤。
“怎么,一个证人还不够,非得让一群人围观才能定罪吗?”
赵安平冷哼。
“一个证人当然够,可是那个证人若是当事人的表哥,这证据怕是有些水分吧!”
叶思思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徐娟身上。
“你狡辩,你当然替着赵文颉说话,他就是流氓。”
徐娟此时有些慌乱,手指指着叶思思大声的反驳,可是她的话却显得无力了许多。
“哼,狡辩终究只是狡辩,当年徐娟为挣脱赵文颉的流氓行径,可是被他把手腕都拽红的,那可是大家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