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有点超纲。
兰夏懵了瞬,联想他突然抱起自己的动作,一张脸爆红,立刻就要坐到别处去。傅杨箍住她的腰。盈盈一握,柔软如三月的柳条,却又比柳条多一份撩人的温度和细腻。
“现在知道跑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危险又迷人。
兰夏屏住呼吸,这距离太近了,近的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溺死在这双眼睛里。
她眼睛转动,“那啥……”
脑袋的运转速度堪比ai,“我想上厕所。”
语气窝囊又透着理直气壮的胆气。
傅杨直接被她这幅又怂又勇的模样逗笑了,捏了捏她通红的脸颊。
在兰夏张嘴要咬人时,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得到自由的兰夏立刻狂奔,把自己锁进洗手间。
她站在镜子前,想到自己刚才就顶着这样一张红得堪比猴子屁股的脸,心里发出尖锐爆鸣。打开水龙头,一捧一捧的清水浇在脸上,那股热意却久久不下。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跳出傅杨刚才的话,热意不降反升。
真的没想过要面对这等尴尬的情况,傅杨的形象和每次亲亲抱抱时的反应,真没有半点儿让人多想的不妥。
但仔细想想……啊!!!!不能想!不能想!快打住!
是她大意了,一个男人模样生得纯良,并不代表他没有世俗的欲望啊。要真没有世俗的欲望,她以后……
兰夏崩溃地捂住脸——她可能需要一包冰块。
傅杨第不知道多少次抬眸看向洗手间的门。
墙上的钟表显示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他在沙发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等待。
“呵!”
傅杨忽而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胆子又大又小的女朋友,怪可爱的。本来没想这么快挑明,然而今天再瞧她毫不设防的模样,就觉得再不给点提示,某人可能就真把他当圣人了。这样可不行!
瞥见窗台上几盆栀子花,起身走到阳台。
叶片浓绿光亮,不见半点儿落尘。夏夏身上也有栀子花的香气,须得凑近了才能凭运气嗅到,好闻得很。
他又等了会儿,听到开门的动静。
愉悦如涟漪一圈圈扩散。傅杨假装专注手下的叶片。
兰夏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她开门,犹犹豫豫地往客厅瞥了眼。
——人呢?心中舒了口气。
走向客厅,看到傅杨蹲在几盆栀子花边上拨弄叶片。
“你喜欢栀子花?”
傅杨突然抬起头,笑容如常。
兰夏见他没在提起刚才的事情,那颗紧着的心终于放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