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灯火明亮的温暖房间和爱人一起赏雪。
心愿又达成一个。
柔顺丝滑的青丝如瀑布般从指尖滑落,傅杨收起电吹风。
兰夏勾住他的脖子,撒娇要求抱到床上。
房间只留下一盏调到最暗的台灯照亮,兰夏面朝窗户,傅杨从背后抱住她,聊着可聊可不聊的话。
次日清晨,不出所料——天地一片白。
兰夏端着粥碗站在阳台看雪,树上积雪扑簌滑落,不巧砸在正在撒尿的楼下邻居家的大黄狗脑袋上。
大黄狗甩甩脑袋,呜呜汪汪叫唤几声,令找一处空旷地,黑色鼻头在白雪中拱来拱去像在寻找什么。
兰夏挑起碗中肥肉,喊了声:“接着!”
,将肉抛下。
大黄狗认得人,抬头快乐地汪汪叫唤两声,尾巴摇啊摇,立刻将肥肉吃下,又抬头等待,尾巴摇啊摇,兰夏只将碗倒扣给它瞧,喊:“没有啦!”
。
大黄狗抖了抖身上的雪,消失在楼道里。
兰夏看向树下,那摊黄色很快就要被绵绵不断落下的雪覆盖。突然对小区里的雪下不去手。
她回到餐厅,放下粥碗,拿起一个酸豆角肉末馅的包子。
早饭过后,外婆去串门子。
十点左右,昨天定的草莓送到,兰夏提一箱草莓送去给巧慧姐,母子俩都在粉店。没待多久,拎着两盒卤得酥烂的猪蹄和鸡爪子回家,随后又拎一箱草莓和傅杨去看傅奶奶,在那边吃过晌午饭回阳光水岸。
才关上门,兰夏身体突然腾空,下一秒,臀部坐在他的臂弯上,吓得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脑袋以保持上半身的平衡。
“你干什么呀?”
傅杨抬头注视她,幽暗的眸光毫无遮掩地昭示此举的含义。
滚烫的热意从脖子烧到脸颊,兰夏咬了咬唇,看向越来越近的卧室门,虽然来这儿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可是这人……怎么这样急色。
“只有我急色?”
傅杨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把人扔到床上,反手把门锁上,朝她步步逼近,“每天晚上不顾我反抗对我左亲右摸的人是谁?”
浓眉之下,飞扬的黑眸暗流翻涌,禁锢许久的猛兽突然得到自由。
兰夏吓得吞了吞口水,又被他的话逗笑,“你那叫反抗?”
分明就差把“继续”
两个字烙在脸上了好吗!
傅杨摇摇头,“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表现出了反抗的姿态,而你,无视了我的反抗。”
兰夏被男人的厚脸皮逗笑了。
她张嘴想继续反驳,男人滚烫粗糙的大手却已经探进温暖的地方。
“唔~”
兰夏弓起身子,想抓住他的手,可却被冬天一件不落的衣服隔挡,“衣,服……”
“归你负责。”
兰夏:“……”
元旦前,兰夏新书前两篇完成初稿。
为赶计划发布,她特地请了三天假连着周末闭关精修,每天起的比鸡早,睡觉倒是正常时间,由于起得太早,都是倒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