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守卫站在窗口嚷:“吵什么!吵什么!”
只见王月吟的衣裙上通红一片,她躺在地上,卖力的表演着体弱多病。守卫先是一惊,片刻后听见聂渊说。
“守卫大哥,不瞒你们,我这未婚妻有顽疾,已经病入膏肓了,要不然就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我怎么可能迟迟不娶她呢?”
聂渊手背在后边装成一副手还被绳子捆住的样子,向前走一步开始瞎扯淡。
“有道理!”
守卫们都点了点头。
如花似玉,这话让王月吟听着心里很是舒服,心里暗爽的说着:有眼光,有眼光,总算说了几句人话。
除了守卫头还不肯信服,他在高窗上向下大吼,:“骗谁呢?你当我们哥几个是猴啊!”
王月吟又咳嗽了好几声,只见她摊开的手掌心上赫然淌着一滩血,恰巧白的嘴唇和额头上淌着的虚汗,让她的言更可信的几分。只见她虚弱的说着。
“血……”
守卫头瞧见了这一幕,开始有点担忧,聂渊见状赶忙在旁边煽风点火:“是真的!这种病拖久了会传染。”
他这么一说,王月吟配合的咳嗽越入戏。
守卫头谨慎的捂住口鼻,蹑手蹑脚的打开了牢门,推攘着两个小卫兵进去,让他们把王月吟抬出来,就在守卫头要关上牢门那刻,身体竟动弹不得了。刚想要大喊,聂渊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每个卫兵的脖子上扎了一根银针,血流出来,针现了形。其中一个小卫兵,聂渊好似乎有意只用了一分力,虽然如此,眼前所有的守卫兵还是失去知觉瘫软在地上。
“诶……诶诶……”
王月吟还被抬着,失去守卫的支撑就要往地面落下去。
“我要掉地上了!我的屁股!”
某人还算有点良心,伸出手去接了她一把,脚先着地,自然不会有大问题,他搂住王月吟的那只手向上力,王月吟站了起来。
“混蛋!”
王月吟白了他一眼,看着遍地的卫兵,王月吟又问了句:“你把他们杀了?”
“他们见过你浑身是血的狼狈样子了,还要留他们性命吗?”
王月吟有些犹豫,但还是觉得有些残忍,眼神闪过一丝恐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杀人如麻的聂渊。
见王月吟眼神怪异,聂渊只说了一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王月吟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手心尚未干透的血,立马抓起聂渊别在身后的手检查他手心的伤口:“喂,你手疼不疼啊?”
为了刚才那一幕更逼真,聂渊用隐针刺破了自己的好几个手指,再将血滴在王月吟的手心。
聂渊把手抽回同王月吟说:“你我命运一体,疼痛与否应该不用我说与你吧。”
王月吟冷哼一声,蹲下身去把沾血的手在躺下的卫兵衣服蹭了蹭,口里说着:“你这么讨厌我的月事,这次却是它救了你。”
…。
“……”
聂渊对此无话可说。
“很高兴你的馊主意奏效了。”
王月吟确认擦干净了之后站了起来。
“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伶牙俐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一面。”
见聂渊不说话,王月吟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今日之事,你不可以说出去!”
聂渊闻言眼神凌厉的对她说:“你的事我自然会保密,希望这件事从头到尾你都能守口如瓶。”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们的对话刚说完,只用了一分力偷袭的小卫兵脖子上的隐针滑落出来,惊恐的睁了眼,往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