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昨夜将文登戍卫衙役集结操练,今日天未亮,便悉数发往李村救援。如今文登衙门人手极缺,请魏捕头尽速回岗!”
“什么?!”
蒲先生闻言一声惊叫,飞步上前与槐兄道:“魏槐兄,我与飞二人且随你一道回府,如有急需,尚可做个帮手。”
言罢他急同衙役道:“小兄弟,具体情形路上说来。”
我见此小跑上前,与槐兄拱手,道:“既突生变故,请容我也助一臂之力。”
槐兄颔首与我二人称谢,便当即出门落锁,随衙役匆匆往衙门府赶去。
健步如飞间,衙役与槐兄道:“魏捕头,昨日下午时分,有李村一民落难至此,道李村早在两年前遭海盗霸占,全村人沦为奴隶,为海盗肆意压榨。其人与几位同乡不堪其辱,死命逃离李村,寻来文登报案。”
我三人登时骇然。只听槐兄忙道:“昨日与二位友人相聚,切实不知此事。请维英继续讲明。”
“姜大人亲自听村民道个分明,便当即召集文登几位捕头议事。几番商议,众人一致认定当派出文登全数衙役、戍卫,发往李村救援。于是姜大人连夜召集人马,备上文登全数武装。今日不等天亮,便列队往李村疾行救援。”
衙役答道。
“竟有此等祸事!”
槐兄失声惊叫:“此行岂不是飞蛾扑火!在文登驻扎的海盗,有多少人手?”
衙役答道:“据村民的说辞,二十有余,不及三十人模样。”
“本府又派出多少人手讨伐?”
“几近全数人马,足有百余,以中央捕头鲍炎天为帅。”
衙役答道。
槐兄急道:“可曾上报山东府求救兵?”
衙役点头:“此是当然。县丞余大人连夜拟了文书,便飞马往省府去了。魏捕头请宽心。”
槐兄微微叹气,问道:“承武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