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和副部长带头做表率,先一步去球场。留了个囫囵大瓜,没人切了,实在令人抓心挠肝。
丸井文太一边迫切地想吃瓜,一边又对自己的多嘴,生出几分懊悔。
“我这算不算坑了赤也?”
“不算吧?”
但同甘共苦多年,桑原对部长的恶趣味也十分了解。
他摸了摸脑门的汗,“大概率不是什么大事。”
仁王雅治手指缠着自己的小辫子,若有所思,“但看他的表情,对赤也应该挺重要的。”
真田弦一郎走在前面,将队友们的交谈听得清清楚楚,他侧头暼了眼罪魁祸首。
“至于吗?”
幸村精市困倦地耷着眼,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
“给那孩子点时间专心学习,控控脑子里进的水。”
真田弦一郎嗤笑:“少冠冕堂皇。”
顿了顿,他斜眼打量朋友,“你就是想看乐子。”
“啊。”
幸村精市莞尔,“被你发现了。”
仁王雅治听到有乐子,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扬,若无其事地问另外两个人:“对了。”
“嗯?”
“我早晨刷论坛,海带头昨晚上吊了?”
丸井文太注意力转移得很快,听到这,忍不住轻笑:“本人给出的说法是,吊在树上思考了会人生。”
仁王雅治呵笑出声:“他那贫瘠的人生?除了网球,还剩什么?”
桑原:“甩了他的前女友?”
“啧,情种。”
仁王雅治摸着下颌,皱着眉状似深思,“我们海带头长得不错,家境优越,运动全能,可奶可狼忠犬系男友,这不是大部分女孩梦中情人的样子?为什么被甩了?”
“不清楚,”
丸井文太摇摇头,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前女友最后一次联系赤也,是让他发成绩单。”
“发了?”
“发了。”
仁王雅治一哂:“然后,他失去了女朋友。”
桑原也憋笑:“那个笨蛋难得觉得丢人,找了大学部的前辈,每晚来网球部一对一辅导,挑灯夜战。”
“噗哩,”
仁王雅治懒散地伸展手臂,“怎么不回家?”
桑原:“家庭爆发大战。”
仁王雅治挑眉:“叔叔阿姨感情不是很好?”
“不是,”
提到这个,丸井文太有点无奈,“是奈奈子姐姐,看上了个诡计多端的小白脸,天天在家为穷男向父母开战!”
“…………”
沉默了一会儿后,仁王雅治双手抱着后脑勺,吊儿郎当地提议:“放学后松松筋骨?”
桑原:“怎么松?”
“给小白脸套麻袋打一顿?”
“行不通。”
桑原摇摇头,“被赤也否了。”
仁王雅治稍微一琢磨,翘起嘴角。
还得是疯比恋爱脑更了解另一个疯比恋爱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