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昔更想打回去的,但打他,自己也会有些疼,还不如掐自己,只是疼了一些,但对方更疼。
大腿的位置掐起来,疼的要命,宁昔龇牙咧嘴:“让你掐我!”
看着少年无波澜的表情,开始皲裂,眉眼抽搐,宁昔更狠。
谢从危清晰地感受着那股痛意,隐忍着,看了眼她,转身离开。
解不开,为何解不开?
到底哪里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错?
出到门外的谢从危,一边痛苦的表情,一边在凝思。
【宿主,你怎么不动手打他?】帝叙不解。
宁昔看着人走远了,原地捂着大腿肉,疼的吸气:“有用吗?对他动手,跟原著里那些折磨他的人有什么区别?”
原著里,所有人都对谢从危存有恶意,不择手段地折磨他,才让他变成这样的,她当然不想跟那些人一样。
【不理解,实在不理解,杀了他就省事了。】
宁昔没有说话,坐下后,狠狠的再次抓了自己大腿肉一下,她这是折磨的自己,转而折磨大反派的,她可没有动手。
之前动手,是他疯,病,不阻止一下,他更疯。
宁昔自诩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而大反派也不是好人,可有谁生来就是错的?有人给过他机会吗?
谢从危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宁昔垂眸,视线落在散落的粥上,所有思绪顿时烟消云散:“我的粥啊!”
沉重的氛围,就这么被一声哀嚎肉疼给打破。
帝叙无语。
屋内,谢从危盯着一处方向思绪散,仍旧不解:“怎么会解不开?是什么原因?”
不太理解的谢从危,决定试验一下,于是从地坑里抓来了两只老鼠,一只老鼠疯狂挣扎吱吱叫,还咬了谢从危一口,谢从危顿时不悦,一巴掌拍死了一只。
剩下一只呆愣在原地,直愣愣僵着不敢动了。
谢从危扫一眼:“还敢咬我吗?”
老鼠:??????登时摇头比小鸡啄米的度还要快。
见状,谢从危满意了。
死了一只,不妨碍,再抓来一只猫,一猫一鼠面面相觑,猫龇牙咧嘴,想咬老鼠,老鼠出抗议的吱吱声。
不过谢从危没给猫和老鼠打起来的机会,当即按照前世记忆里曾在鬼族遗址看过的秘术,施法起来。
“情连三丝,情深似海,至死不渝,愿以吾之命,与卿供生,感之卿之痛,惜之卿所疼,落子无悔,相思成瘾。”
神秘的图纹阵法在一鼠一猫中形成。
谢从危抬手,看着严阵以待就要撕咬对方的两只生物,下令:“打。”
“吱!”
“喵!”
声音落下,一鼠一猫扑向对方,厮打了起来,老鼠体型小,但是圆滑,猫度快,一爪子下去,一鼠一猫登时出更激烈的惨叫声。
老鼠面目狰狞:“吱吱!”
猫双眼红:“喵喵!”
看的出来,骂的很脏。
谢从危注视了会,捏了一下猫脖子,老鼠出惨叫声,反之亦是如此,随后给两者解开设下的相思引。
秘术解开之后,谢从危掐着猫的脖子,老鼠没再有反应,老鼠同样也没有。
见此,谢从危更加疑惑:“方法没错,为何没用?”
丢下老鼠和猫,谢从危转身离开,两只生物顿时激烈打起来。
竹屋下,大雪飘落,少年的身影挺立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