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昔咽了口唾沫,捏紧了拳头,被恶寒的十分膈应。
什么意思?
这玩意的话,怎么这么恶心人?
说的好像她和他有什么奸情。
谢从危吃面的神情一言难尽,跟看什么智障地扫视了眼即墨寒,小白脸,他?
“你——”
宁昔刚开口一个字,眼前突然生的情景,让她止了声。
只见本来吃面事不关己的谢从危,突然扣起碗盖在了即墨寒头上,面带着汤汁滚落他一身。
而即墨寒没反应过来,就被谢从危一脚从窗踢出去。
“嘭”
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反应过来的即墨寒,出怒吼声。
“该死的混账东西,敢动本少主!”
即墨寒极其狼狈地起身,他怒目,旋即飞身而起,从窗外重新进了雅间内,手里出现一把灵剑。
“敢如此羞辱本少主,今日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即墨寒挥剑朝向谢从危,倒是还算有几分威力的招数,可是到了谢从危面前,就如同小儿科,瞬息溃散,都没接近谢从危的一根毛。
他的剑就断裂开成碎片。
酒楼楼下,雪山月携着几个侍女,正好路过此地,看到从二楼被人打下来的即墨寒,几人都是一怔。
一个侍女开口:“山君,这不是那个讨人厌的即墨少主吗?他和谁起争执了?”
雪山月摇头:“不知。”
两句话下,就看到即墨寒飞身进了那扇窗内,有修为之人,放出神识,便能清清楚楚看见里边的情景。
雪山月暂时停下来观摩这场好戏。
察觉到外边有人窥探,谢从危停下手,只出一招,将即墨寒打趴在地,威压压的即墨寒喘不过气来。
他满脸不可置信又惊愕,这才正视起来谢从危:“想不到你这人,修为竟如此高,恰好,如此强者,我即墨家最缺,你若是愿意加入我即墨家,本少主能保证你不缺任何修炼资源。”
他即使被打趴下,狼狈至极,属于即墨家少主的气势,是半分不减。
谢从危讥讽斜眼过来,缓缓吐出几个字:“没有用的废物。”
即墨寒脸色一滞,眼中再次冒出怒火:“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唔……”
突然的威压而来,让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迹。
在楼下的雪山月,看到即墨寒没几下就败了,眼里露出一抹轻嘲,低喃一声:“的确是个废物。”
“走吧。”
她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收回了神识,招呼了两个侍女,二者应声,提步跟上。
可就在走了没几步,那扇窗里突然传来轰然声,即墨寒被一股灵力打飞了出来,雪山月步伐顿住,回头看来。
同时,还看到一个身着鱼师青色衣裙的少女,缓缓飞落而下,瞥见她周身熟悉的灵力气息,以及额间浮现的霜花印记,雪山月眸色微凝。
事情回到一两分钟前。
即墨寒被威压震的吐出了血,脸色白。
“我们走吧,这里人多眼杂。”
宁昔看了眼四周,扯了扯谢从危的衣袖,看向狼狈吐血的即墨寒,谢从危将威压收了回来,目光冷漠。
和宁昔转身往门外走去,可就是要踏出门间,即墨寒的一道灵力袭来:“谁准你们走了!”
“欺辱了本少主,就想走?!”
眼下,即墨寒的尊严找不回来,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目光阴狠,抬手一招杀招朝宁昔而去。
他觉得,都是这个女人不识趣,害他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好,他得不到这个女人,那只能让她成为他的撒气桶,直到他气消为止。
感觉背后而来的一股杀意,宁昔眸光一寒,身上浮现一道屏障,挡住了而来的那道杀招。
她转身过来,漂亮的眼眸浮现几丝怒意:“你是觉得我好欺是吗?”
又一个把她当成软柿子捏的。
“啊呸!”
肩膀上的天理天规见宁昔生气火了,也朝着即墨寒吐口水。
那口水飚的很远,正正的就全吐到了即墨寒身上。
即墨寒愣了一息,触手黏腻的唾液,他眼中怒火升腾:“该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