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宁昔不计较了,越觉得谢从危莫名其妙的醋都能吃上,也是怪了。
夜已深,宁昔阖上眼,翻了个身,腰上立即又多了只手,占有欲强地将她后背紧贴着肌肤感受到热度,都能感受到某人愉悦的气息。
“嘭——”
一声巨响,屋顶直接被人砸出了一个洞,瓦片掉落,惊醒了床上的两人。
宁昔揉了揉眼睛,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况,一只修长的大手就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别看,辣眼睛。”
“?”
宁昔忍不住想翻白眼,放出神识去扫了眼,才现有人从屋顶掉进了房间内,身受重伤。
她拍开他的手:“辣什么眼睛,人家穿着整洁,哪里就不能看了?”
谢从危:“我是怕灰尘辣到你的眼睛。”
宁昔缄默,很怀疑他这句话的用意。
两人同时坐起身,宁昔下了床扫了眼屋顶那个大洞,又看向掉落下来的人。
…
“喀喀!”
涟盏觉得浑身难受,痛意蔓延,意识恢复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让他难受的直咳嗽。
等他睁开眼,入眼的是两道身影,吓的全身一僵,想反抗时,觉自己被束缚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涟盏警惕看向那两人。
视线落在少女手里拿的一件东西后,瞳孔一缩:“那是我的,还给我!”
他剧烈挣扎想起身,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神愤愤地瞪着两人。
宁昔摆弄手里的雪莲花,晶莹剔透,泛着光泽,灵气浓郁,香味诱人:“这不就是雪山雪莲吗?你从哪里得来的?”
目光询问地落在了青年身上,一袭青衣,墨只用一根树枝束着,眉眼清俊,清新脱俗的气质,身上还携着一股花香味。
宁昔扫了眼,立即看穿了对方的身份,有几分兴然:“花草精木族的,本身就是莲花成精,怎么还拿同族来入药?”
“关你何事,还给我!”
涟盏挣扎着,目光死死盯着那株雪莲花。
眼睛瞪的红充血,如果眼神能杀人,宁昔大概被千疮百孔了。
宁昔捏着那株雪莲花晃了晃:“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三更半夜掉进我屋里,还砸坏了屋顶,惊醒了我二人,你若是不赔偿,别想拿回雪莲花,我看着挺不错的,不如拿去卖了吧。”
谢从危盯着少女狡黠的眼眸,配合着应声:“确实是不错的灵植,大概有百年以上,拿去卖了能换不少灵石。”
“你…你们…噗!”
涟盏目眦欲裂,气的吐出了口血。
血直朝宁昔溅去,她还未动,谢从危就已经伸手魔气形成了屏障,隔绝了喷溅过来的血迹。
嫌恶地瞥了眼,又扫了宁昔完好的衣裙:“衣服没脏。”
宁昔很淡定,朝他笑了笑,才看向涟盏:“说吧,你为何三更半夜地掉进我屋里,还身受重伤,手里拿着这株雪莲花,该不会是你从哪里盗的吧。”
涟盏没有出声,目光还死盯着宁昔,在看到谢从危使出的是魔气后,瞪大了眼睛:“魔修!”
谢从危懒地理会,魔修又怎样,吃他家大米了,用得着这副反应。
蹲的有些累了,宁昔站起身,轻叹一声:“看来不愿意说,那就把罢了,明天把这雪莲花给煲汤了喝,我还没喝过雪莲花煲的汤是什么味道的。”
宁昔将雪莲花扔给了谢从危,想到自己储物镯里有一堆雪族赠送的各年份的雪莲花,倒是忘了,想起来便觉得炖汤也不错,不然就压箱底积灰了。
二人没再理会被束缚着动弹不了的不之客,防他大吵大闹扰人睡眠,宁昔直接封了他的声音,在抬手将屋顶恢复如初,设下另一层隔窥视的结界,两人重新躺回去。
能从屋顶掉下来,还重伤穿破了谢从危之前设的结界,说明此人不是小小低境界修为的花草精木族,至于为何重伤,只有看明日花月城有什么动静了。
屋内恢复寂静后。
躺在地上的涟盏睁着双赤红的眼睛,剧烈挣扎着,眼里一点点覆上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