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蓁回到司家第一件事,就是看望司羽星。
“才一天没见,我总觉得度日如年。”
她怜爱地抚摸小家伙的脑袋,“小星星,你有想我吗?”
小家伙脸蛋又白又软的,级Q弹。
他抿着唇瓣,有点害羞,但没否认。
身边几个佣人惊讶得瞪大眼珠子。
司羽星是出了名的怕生,像这样被穆蓁摸脑袋还没反抗,可是第一次!
司崇海板着老脸,“好了,我儿子该休息了。”
穆蓁知道他最宝贝司羽星了。
她点了点头,准备离开时,忍不住多看了司崇海一眼。
传闻司崇海的大儿子,也就是司时樾的亲生父亲,在十几年前因病去世。
可怜他白人送黑人。
现在这么爱护司羽星,也算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穆蓁回到司时樾住的小别墅,在电脑上搜索关于司时樾父亲当年的病情。
她是学医的,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
奇怪的是,全网都没能搜索到关于他父亲的一丁点信息。
看来,被人刻意抹去了。
手机在这时响起视频通话,穆蓁走出房间接听。
司时樾从浴室出来,看到她电脑忘记关掉的页面,眸色深了深。
他走进书房,拨出一串号码,“有进展吗?”
严斌的声音传来,“前段时间刚查出一些线索。但最近,又断了。”
这件事情他们查了很多年,可每次刚查到有用的信息,所有的线索又会被切断。
严斌顿了顿,“Boss!会不会是我们的判断出错了?”
司时樾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书桌上轻点,面容冷峻,“我父亲的死,没那么简单。”
司家一直对外宣称他父亲是因病去世,只有他知道其中另有隐情。
严斌反应很快,“也是。可能我们组织有内鬼?”
司时樾大掌把玩着一只昂贵的打火机,火光在他俊脸上摇曳。
“真有趣。”
他薄唇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既然他们想玩,就陪他们好好玩。至于我父亲被谋害的证据,不急。”
他查了那么多年,不差这一时。
冰冷彻骨的嗓音,让严斌陡生寒意。
组织内部曾被揪出内鬼,结局很惨烈。
看来,那些人不长记性。
Boss亲自出马,那些人就算现在想逃,也难了。
“对了,您让我查的另一件事,有进展了。”
严斌再次汇报,“五年前的8月份,您曾去过帝尊酒店。”
帝尊酒店是凌天集团的产业,五年前的司时樾出现在自家酒店,很正常。
只是,那次情况很特殊。
“继续。”
司时樾声音冷沉,让他继续汇报。
严斌知道那件事跟他父亲的死因一样重要,不敢怠慢,“蹊跷的是,帝尊酒店近十年的监控录像都保存得当,唯独缺失了那年8月2o号当天的所有录像。”
司时樾黑眸深沉如海,“看来,有人在刻意隐藏些什么。”
那天他醒来时,已经回到司家庄园。
从此,他的脑海里总出现一道年轻女人的身影。
除此之外,再也想不起当天的一丁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