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疼的直皱眉,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将他推开,可都无济于事,谢熠储扣住她的后脑勺。
直到疼的阮清不敢再反抗,老老实实依偎在他怀里,他缓缓的退出她的口中。
这男人属狗的吧?怎么还咬人?
阮清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泪水浸湿了长长的睫毛,嘴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腥甜。
谢熠储眼神冰冷,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一把将人扔在榻上。
阮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大手一把掐住了脖子,他的表情,让阮清瞬间回忆起他们初见时的那个晚上,那个他真的想杀了自己的夜晚。
他掐住她脖子的手明明没有用力,阮清却能感觉到由内而外的恐惧和窒息。
谢熠储看着她,眼神依旧冷漠,他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对苏雁玉的气势哪儿去了?”
阮清吓得连看他的眼神都在颤抖,为了活命,她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握住谢熠储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腕,道:“王爷,王爷……我……我只是不想她杀人灭口而已,阮清无依无靠,只有王爷了,可是……可是她是侧妃,我不想让王爷为难……”
“所以你就自己去?”
瞧她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谢熠储心头有些不忍,他缓缓地松开了掐住阮清脖子的手。
阮清心头也暗自松了口气,谢熠储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肆意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本来以为是只温顺可人的小兔子,没曾想却是只心思缜密的小狐狸,披着兔子的外衣倒是迷惑了不少人。
谢熠储缓缓的直起身,从一旁扯过来两条丝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阮清止住哭,眼泪还挂在脸上,她疑惑的看着谢熠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谢熠储却冲她笑得阴险,阮清瞬间感觉到,绝对不是好事。
他勾起她的下巴,邪恶阴冷的声音轻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阮清动了动手,却没有办法挣脱,她心头微乱,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王爷……”
阮清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祈求。
谢熠储却只是冷笑一声,直起身,眼神淡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阮清只觉得心脏狂跳不止……
寒冬的夜晚灯火摇曳,屋内轻纱漫舞……
等阮清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日晒三竿了。
迷迷糊糊之间,她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涣散的瞳孔才逐渐聚焦到床顶。
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像是断片了似得,头痛欲裂,只觉得比往常更加酸痛。
阮清小心翼翼的勉强支起身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应该是昨夜之后,玉殊帮她换洗的。
这狗男人,真是变着法子折磨她,阮清心里埋怨。
许是起身时用力过猛,碰到手腕处的淤青,疼的她眼泪花都快出来了,她靠在床边,抬手看了看,被丝巾拴过的地方,已经青紫破皮了。
她冲着门口的方向唤了一声:“玉殊。”
门外的人应声推门进来,见阮清醒着,玉殊忙上前道:“姑娘可是饿了?今早王爷走的时候,您睡得正沉,就没叫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