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娘,这是大事,不能草率,你要不再……”
宁秀,“你不用说了,你是我最重视的男人,只要能治好你,别说是腰子,就算要他们掏心挖眼,我也会马上动手的。”
疯了!
宁秀肯定是疯了!
赫连茂和欧阳尘对视一眼,转身要跑,宁秀动手更快,双掌齐出朝他们脖子重重击去!
剧痛袭来,他们眼前一黑,双双倒地!
等他们醒来,发现他们跟待宰的猪一样,被牢牢绑到两张床上,并排放在屋里。
姚子腾本就动弹不得,也躺在一边。
宁秀全身被一块大白布裹着,正笑眯眯往一把锋利的匕首上喷酒,发现他们醒了,宁秀还美滋滋跟他们展示。
“看看,这是我刚寻来的白布,用场可大了,省得一会儿你们的血喷我身上,若你们等会儿挺不过去,还能直接给你们盖上。”
她语气和缓,甚至还有些欢快,配合着手里阴森森的匕首,和她将要做的事,看起来更吓人了!
“呜,呜……”
赫连茂和欧阳尘想求饶,想怒骂,无奈嘴都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
宁秀见了又有些伤感,“唉,希望你们还是能挺过来,毕竟你们还挺好用的,啊不是,我是说我也是真心待你们的。如果你们挺不过去,那也请放心,我和子腾会连你们的份一起,幸福的活下去。哎哎,你们怎么翻白眼了?”
姚子腾:……他们大概是被你气的。
他倒是还能说话,“秀姑娘,是,是你要给我们做吗?不是应该让郎中来吗?”
“郎中不肯啊,他说这种事太缺德了,不管我怎么跟郎中保证,说他们是自愿把腰子给你的,郎中都不肯动手。不过你别怕,该怎么做我已经仔仔细细问过郎中了,绝对万无一失,哎呀……”
宁秀边说边清点着东西,突然顿住了,姚子腾冷汗都下来了,“怎么了?”
宁秀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郎中说得准备些镇痛之物,不然你们可能会受不了,可我给忘了。”
“你忘,忘了?那快去准备吧,等准备好了再做也不迟。”
“那怎么行?你知道他们两个多难抓吗?夜长梦多,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再说我也不忍心看他们一直被捆着遭罪啊。”
赫连茂、欧阳尘:……你还有心?
我们咋没看出来呢?
宁秀越说越不耐烦了,“男子汉大丈夫受点疼怎么了?就不能忍一忍吗?算了,你也别出声了,省得害我分神。”
她随便摸了块布,捏着姚子腾的下巴,把他的嘴也堵上了。
这下满屋除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