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分。
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
外面下着飘飘的雪,房子里温暖宜人。
电视内已经开始唱起了‘难忘今宵’,喜气洋洋的气氛中,颜沫身上的松散的红色毛衣,被顾雁回两只大手拽着衣领,拉到雪香的肩头。
男人低头,充满欲望掰着颜沫的下巴,在青年抖动的不安的呻吟中,宛如吸血鬼在青年耳根到肩窝,留下一串湿润的吻痕……
手脚失去了力量。
心脏扑通扑通激烈的跳动。
颜沫能感觉到顾雁回正摆弄他身体。
男人大手伸进他宽松的袜口,从缝隙贴合进去,将袜子从他脚上褪下,然后比他脚还长一些的手把玩着他的脚,抚摸弓起的脚背、脚踝,一路往上,钻进散开的裤子拉链。
鲜红的毛衣很称那双纤细珠白的小腿,当指腹带有粗糙老茧,大大的手揉搓上去时,有种食人般暴虐的凌虐美。
蹙眉的青年羞怯地垂着眼,睫毛颤抖。
顾雁回一只手攥着他两只手腕压在胸口坐在那,让颜沫趴在他胸口,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掰开他的两条小腿……
从脚腕开始到膝盖,弧线性感挺直,仿佛摸不到边际。
青年骨骼软,架子小,能藏肉。
纤细而不瘦,小腿长又细,雪白的皮肤紧绷有弹性,大腿有种恰到好处很涩气的肉。感。
一把勒紧,触感宛如羊脂,细腻的要从指缝流出来,继续轻轻揉几把,就浮出一片片粉色。
青年按在男人胸口的手指宛如细弱的菟丝花,嫩嫩的蜷缩着,背后宽阔的胸膛体温让他有了一份踏实的安全感。
腿根被把着高高托起、
在电视上,隐约能看到他是被何人被怎样被什么贯穿的过程……
颜沫紧紧抓住了顾雁回的两只胳膊,用力到抖。
“慢…慢一些……”
“没事的,快数倒计时了,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敏感泛红的耳朵,被轻轻抿了一下,男人粗粗地喘着气,声线被忍耐的情。欲压抑的沙哑。
电视里大家在数着1o、9、8、7……而电视机外,颜沫低头哽咽地捂住了小腹。
好痛、
胀的好吃力……
当午夜的钟声响起,那两只踩在茶几上瘦白的脚,一阵摇晃……
后来陈以继的事,在暗中各路大佬的施压下很快判了。
多少受害者的家庭曾经非富即贵呀,那些孩子、受害人,本来可能会有柳暗花明的未来,可能会继续回到幸福的家庭中,但都因为陈以继扭曲的欲望而葬送。
那些受害者的家属怎么会简单放过陈以继?
何况这些家属们能量比普通人大的多。
陈以继一方的律师想用陈以继患有精神疾病,来避免牢狱之灾,但陈以继为了不让人现自己的病态爱好,每年的心理排查都是满分。
没想到最后反倒将了自己一军,被起诉方的律师驳回。
新年过后的第一个月,陈以继被判处死刑,延期执行。
受害者大多死于自杀,无法量刑,可陈以继除了教唆自杀还有蓄意谋杀颜沫这一档子事儿,其熟练程度不免让法官想起对方失踪多年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