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色长裙的女子?哀痛万分。
不用犹豫,淡绿长裙女子?点头:“是。你若下不了手那就我来,罪孽我一人承担。”
她说?着从长凳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
月牙色长裙女子?身形一晃,她脸色苍白极了,唇都在抖:“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连累了你啊!”
“不要拦我。”
淡绿色长裙的女子?只道。
知晓她做事一向决绝,认准的事情八百匹马都拉不回头,月牙色长裙的女子?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终于认了命:“我不拦你,我根本?没有资格拦你。”
她苦笑道。
淡绿色长裙的女子?起身,露出淡淡的笑意:“不要怕,你若困了,你先去睡,我晚些回来。”
她说?完拿着刀朝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月牙白长裙的女子?在她离去之后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趴在桌子?上呜咽着。
她好难过,她好恨,恨她的无能恨她的懦弱恨她今日怎么?好好的非要出了这房间门!
她怕死,怕疼,也怕见血,毫无优点的她竟让另一人为她担上这杀生的罪孽,她内疚她愧疚她难过极了。
视线跟随淡绿色长裙的女子?逐渐走入屋中,像是怕身后的月牙色长裙女子?跟进来看见不该看见的,淡绿色长裙的女子?关上了房间的门。
她靠在门背缓缓深呼吸,刚才?那么?决绝的人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手竟在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她不害怕吗?
她也害怕,可是,小月姐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她不敢再表现出害怕来,丝毫都不敢。
她望着被绑在椅子?上,被蒙住眼睛,绑住腿脚的男人,嗓子?里的口水怎么?也吞不尽,她要杀掉这个男人,她必须杀掉这个男人,她紧张极了。
她先点上了灯,灯光照亮了男人的容貌,身形。
那人不是长墨又能是谁?
女子?拿着刀缓缓逼近长墨,她的手在抖,她的刀也在抖。
“不是我要杀你,是你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是你自?找死路,是你先跟踪我的!”
她自?言自?语,说?话颠三倒四,似乎在给自?己的杀人找借口又似乎只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一只手在抖,她干脆两只手握紧刀。
那个男人还没醒,她用的迷药用得很?多,她一早知道这个男人在监视她,在跟踪她,所以她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她一步一步靠近男人,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就像是腿上绑了千斤重的铁一样,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跟最后一步似的,不过三四米远的距离她竟走了近一刻钟才?走到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