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倒觉得你走在后面,与金刚倒满般配的”
月儿听了也冷冷一笑道:“你们两个天天打情骂俏的,不是更般配吗?”
她们只在那里伶牙俐齿的斗嘴,后面可喜坏了金刚,忙连连点头道:“你们说得都对,都对,嘿嘿,你们两个和我都很般配!”
气得她们回头向着金刚吐唾沫:“呸!”
月儿与玲珑边走边斗嘴,不大功夫进了一家卖早点的铺子,进去吃了几样出来,金刚还叫饿,几人只得依他,又去吃别的。
四个人在客栈等少庄主,崇飞怕被官兵认出,多生枝节,故而,一般不出去,更是不让金刚与玲珑出去。
他二人从来做不得笼中鸟儿,崇飞为了拴住他们,只得捡那僻静之所,偶尔转转,弄些好吃的,满足金刚的口腹之欲。
即使这样,二人无处惹事,也是牢骚不断。
只有月儿每日里和玲珑争风吃醋,忙得不可开交。这玲珑与崇飞亲热惯了,心里并没什么,只是看月儿那个样子,越想逗逗她,寻开心。
把崇飞夹在中间,无所适从。
过了多日,眼见到了一月之期,第二日,崇飞早早起床,叫醒金刚,金刚迷迷糊糊的问道:“美女们起来没?”
崇飞不知何意,道:“刚刚起来”
金刚听了,又一头倒在床上,“哎呀!那你叫我做什么?她们天天比美,梳洗打扮的没有半天能行吗?我还睡会儿”
话刚落音,便酣声四起。
崇飞觉得也是,不再叫他,自己坐在桌边,喝茶等候。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月儿与玲珑才前后出来,个个都穿着一身新衣。
月儿一身素白长裙,飘飘欲仙,乌盘起,一缕秀低垂到肩头,丰润的脸蛋却如六月荷花的花瓣一般,晶莹剔透;玲珑一身翠色刺花长裙,轻盈灵动,满头青丝拧成无数的小辫子,或束或散,貌如春花,艳丽非常。
崇飞见他们出来,赶紧叫金刚,不等金刚动身,玲珑便几步跑过来,揪住耳朵,将他拽起。
“你个懒猪!又偷懒,我们都起来半天了,你还睡着呢!”
金刚被揪得钻心疼,气得“嗷嗷”
之叫:“哪一次不是我们起来等你们?你们倒是起来了,可是不捯饬半天,能出门吗?哎呀呀,疼死我了!”
月儿并不进屋,只在外面,翻着眼,看他们闹。
一会儿金刚便洗漱停当,几人就在店里吃了早点,然后出了客栈,竟往烟雨楼。
到了楼上,还是靠窗的位子,几位坐了,小二端上茶水。
一直等到将近中午时分,还不见少庄主的人影,金刚与玲珑坐立不安,好不烦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