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四处观察了一番,见无人再跟来,便俯下身去抱起柳含烟,就近找了处隐蔽的墙角,把人放了下来。
柳含烟惊道:“你要干什么?”
那贼人淫笑道:“干什么?马上你就知道了!呵呵呵呵,丢了个小娘们儿,来个小爷们儿陪老子乐呵乐呵也不错!”
柳含烟一听这话,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你……你这厮胆敢对我无礼!”
那贼人道:“哼!无礼!被我无礼的人多了去了,我自己都记不清啦,谁叫你今日坏我好事,不过,我可不会打你,我一会儿好好疼你!来,先让爷看看你的模样,丑的我可不碰!”
那贼说完,便伸手摘下了柳含烟的毡帽。
毡帽被取下,柳含烟的脸上还戴着面具,那贼又骂道:“妈的,还戴了好几层!”
那贼骂完又要动手去摘那面具。
柳含烟又怎么会允许这贼人继续羞辱自己!
只见这贼人的手还尚未碰到柳含烟的面具,便“哎哟”
一声被柳含烟身上迸发出的灵力弹开了老远,撞到了身后的民墙。墙体塌陷进去,那贼摔了个半死,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收拾了那贼之后,柳含烟“哇”
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刚才柳含烟暗中酝酿灵力,一击即中,他宁可冒着身体受损的风险,也不能让这贼人碰他一丝一毫。
只是,他接连动用灵力,这些日子以来,通过精心调理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元气,此刻瞬间化为乌有。他的身体因此遭受了重创,脸色苍白,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从后方传来:“师伯!”
赵玉欢方才一路追踪,不见柳含烟踪影。正在焦虑之时,听到这边有说话的声音,便匆忙跑了过来,看到了柳含烟吐血的一幕。
赵玉欢痛心疾首,柳含烟的身体才刚刚有了起色,这下子又被这采花贼害得吐了血,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柳含烟手下留情,那贼人并没被摔死,他见这边又来了一个同伙儿,心中更加畏惧。
他悄悄地在墙根地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溜走,只是柳含烟方才用灵力袭击他的时候可是掐准了力道,这贼只挣扎了几下便又不动了。
赵玉欢听见采花贼还在那里蠕动着,心中恼恨,一下子冲到采花贼跟前,飞起一脚,又把这厮踹出去老远。
“你敢动我师伯,我他妈弄死你!”
那贼本就已经被柳含烟打得去了半条命,这下子又挨了赵玉欢一脚,彻底昏死过去。
柳含烟忙制止道:“玉欢,别再打他了,别闹出了人命!”
赵玉欢本想再揍那贼一顿,听到柳含烟的告诫,才不情不愿地收了手。
他施了些灵力,将那采花贼的穴道封了。
柳含烟灵力溃散,耗费了大量心神,此刻见贼人已经被赵玉欢制服了,精神上一泄劲,身子一晃,载倒在地上。
“师伯,师伯!”
赵玉欢见状,忙跑过来抱住柳含烟,焦急地唤了几声之后,发现人已经彻地底昏过去了。
赵玉欢顾不得那采花贼了,打横抱起柳含烟,便往朱府奔去。
朱元外等人见柳含烟被赵玉欢抱着回来,人事不省,都大感惊诧。
呼啦一群人跟着围上来,问道:“赵公子,仙师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呀?”
赵玉欢懒得跟他们解释,只扯着嗓子叫道:“快把游子玄叫出来!”
朱员外道:“赵公子,您忘了啊?游神医今日出诊去了,尚未归来呢。”
赵玉欢气得直跺脚,骂道:“该死的游子玄,关键的时候出什么诊?”
朱员外赶紧安排人收拾客房。
赵玉欢把柳含烟抱进了屋中,平放到床上,然后把围着的人都清了出去。
他守在柳含烟的床前,试探了一下柳含烟的脉搏,依然有力地跳动着,这才稍稍宽了心。接着,他渡了些灵力给柳含烟,然后,直等游子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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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
◎安置好了柳含烟,赵玉欢方才想起来那采花贼还没处理呢。于是,他叫朱员……◎
安置好了柳含烟,赵玉欢方才想起来那采花贼还没处理呢。于是,他叫朱员外派人到街上找到那采花贼,把人送到衙门去。
又过了一会儿,朱碧文抱着小狐狸也回来了。
朱公子在得知赵玉欢与柳含烟已先行一步返回家中后,心中挂念不已,便立即过来探望,他见柳含烟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心中也跟着着急。
小狐狸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从朱碧文温暖的怀抱中灵巧地跳出,轻巧一跃,便稳稳落在了柳含烟的床边。它伸出稚嫩而灵巧的小爪子,轻轻地搭在了柳含烟的手腕上,尝试用自己所学的一点皮毛医术,来探查柳含烟的身体状况。
赵玉欢见状,斥道:“你这小妖,跟着添什么乱,快下去!”
朱碧文不知小狐狸真的是妖,以为赵玉欢是气的乱说,便道:“赵公子,嫣儿可有灵性了,你别乱说它,它会伤心的。”
赵玉欢闻言,眼皮微微一跳,目光在朱碧文与小狐狸之间来回游移,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拉长了音调说道:“是吗?嗯!有灵性啊……好,那我就不说它了。”
其实,小狐狸是好心,他这些日子跟游子玄在一起,也学会了一些看诊的知识。它方才也是想凭借自己的本事看看柳含烟的身体情况。
朱公子知道赵玉欢为柳含烟的事情心焦,便宽慰他道:“赵公子莫要心焦,且安心在府中休息,待明日游神医回来,定能治好柳仙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