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可能也沒打算要演。」付之南突然朝前一步,抬起手對著這人的臉揮拳過去,「嚶嚶嚶,都是琪姐讓我乾的!」
付之南秉承著打完就跑的原則,就看準人家穿的是浴袍,不敢追!
「對不起啊,都是琪姐教我那麼做的,嗚嗚嗚,你別怪我!」
撒丫子跑之前還丟下這句話,生怕人不知道為什麼挨打。
男人本來要追出去,但礙於身上的浴袍還有走廊的監控,硬生生忍下來,「媽的!媽的!」
該死的那個女人,居然這樣耍我!
把鍋推給琪姐,付之南非常高興。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事實上琪姐不就是因為有那些大佬的幫助才能紅那麼久?
拍出的戲一部比一部爛,參加的對賭協議也輸了。
付之南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就想通其中關竅,是因為琪姐害怕了。害怕被踢出局,所以打算獻祭他。
老子怎麼可能乖乖就範。
付之南衝進電梯裡緩神喘氣,滿臉興奮,是做壞事之後的開心。
「你還好嗎?」
付之南聽到聲音抬起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西裝身材欣長高挑的男人,但是這個人好白啊。長得好白啊,是那種不見陽光的白色。
而且看氣勢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我,我沒事。」付之南總覺得這雙眼睛熟悉。
聽到聲音的男人也猛然一驚,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浮出眼底又很快被按回去,隨即輕輕點頭。
「你?」付之南下意識咬住嘴唇,為了更好的看清楚這個人的臉甚至主動的摘下墨鏡。
該不會是?
男人被這眼神看得並沒有發怒,反而眼底復現一種讓人看不懂的哀傷和無奈。
正好電梯到了,男人走出去。
「喂!」
付之南眼眶一熱,竟也跟著走出去。卻發現這裡不是一樓,而是不能進入的三層,「喂,我是不是見過你。」
迫不及待的想要,想要去印證一件事。
「不好意思,我沒見過你。」
男人不曾回頭,丟下這句話後就匆匆離開。
看著人走又攔不住,付之南急中生智,朝著背影喊了句,「柳赴白!」
果然,那個腳步一頓,繼而更匆忙了。
柳赴白是最後一個位面,如果是他的話,記憶肯定最深刻的。付之南幾乎已經確定是他,肯定是他。
「但這也不對啊。」
「這人到底是誰啊。」
不行,一定要去查,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