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铃望着前方:那里暗珠站着,正痴痴的望着“沐浴”
在灵气雾中的况天佑。她换了身行头,但依旧“披头盖脸”
,让人“不识庐山真面目”
。“她是谁?”
马小铃心在想:“现在她看上去像是一个守护况天佑的忠诚战士,但更像一个翘盼情郎归的闺女。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马小铃有时无奈的摇摇头。说实在的,马小铃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像是生生嵌进了这个神秘的女人:说是情敌却又防备不起来,她不像防司徒丽纹,说是朋友,但自己感觉的到——前几日天佑“救美女”
时她的表现,不能不让自己起疑心——女人在这方面真得很敏感,她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她夺去况天佑。可是,自己还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她、自己和况天佑肯定有某种联系——说不清的关系。
马小铃想着想着就来到了暗珠的身后。“你来了,况夫人。”
暗珠突然开口说话了。
“噢,嗯,你没有休息吗?”
马小铃有些慌乱的答道。
“你的心比较乱。”
暗珠没有直接回答马小铃的问题。
“噢?”
“心乱皆由我起。”
“你怎么这样说呢?”
“我知道你有些问题让我回答,但现在不是时候。”
“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只是我所拥有的。”
“你拥有的?”
“不错,我拥有的。”
“也好,到了该讲明的时候,我不问你也会讲。”
“事情到此为止,谈些别的吧。”
聪明的女人们在一起,聪明的女人总会点到为止。
“不知怎么称呼你?”
“我没有姓名,只有一个代号:暗珠。不过,况夫人,有个人曾对我说过:鹤舞清池,长天一色。你可以叫我天舞。”
“天舞?很好听的名字。那以后就叫你天舞呢!”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冒昧的问下:它代表一种思念吗?”
“况夫人不愧是过来人,一猜就中。”
暗珠微微一笑。
“能把别人起的称呼牢记心中,并念念不忘,不是情郎又是谁呢?”
“有时候情郎说走就走,捉摸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不知他如何对待彼此之间的感情?”
“简单的说声要走且义无反顾,证明他已经把感情深深埋在心里,永远铭记!”
“噢,是吗?”
暗珠闪烁着红眼瞅了瞅马小铃,点了点头:“但愿如此。”
马小铃被暗珠瞅得心里毛,就像被裸体观赏了一遍,说不出的别扭:“看来你遇到了这种事情。”
“你猜得没有错。他当初只说要走,去哪里干什么却一直没有说。自他走后,我甘冒生命危险一直寻找他,结果却常常是事倍功半。”
“现在呢?”
“也许有点眉目。”
说完她望向了况天佑。
马小铃心里微微紧了一下:“噢,现在才有点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