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盏茶后,时傅麻了。
秦王也麻了。
站麻了。
他挤出来了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对着面前的少年道,“锦年?可是有哪里不适?”
顶着凤锦年壳子的时傅:……
谢谢,他现在哪里都不太适。
他连那匹肥壮的白马都不看了,匆匆对秦王说了声“头有些疼”
,便脚步踉跄。虚弱的往营帐里去了。
秦王看着他的背影,目送他进了营帐。
“去。”
见人进去了,秦王紧张地对身后的侍卫道,“快找姜太医再给他看看。”
可别是真把脑子摔坏了!
侍卫领命而去,走了几步,开始在心里暗暗嘀咕。
秦王殿下未免也太重视这凤小公子了,先是把自己的营帐让了出来让这小公子休息,自己只住旁边临时扎的营帐,最近几日,对这位小公子也是有求必应。
现在小厨房每天至少要准备两个肘子!
也不知道这小公子是哪里得了王爷的青眼了。
等侍卫走远,秦王回头看了看自己那匹马。
他一挥手。
“去给本王换一匹马!”
不远处的王悬镜:……
他看了一眼好像不太正常的秦王,默默走开了。
看来这一世,有些事情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
王悬镜暗自思索。
他私心并不希望秦王称帝,虽然他前世缠绵病榻的时候,隐约听说过秦王甚得民心,而皇帝行事无所顾忌,性格日趋喜怒无常,手段残酷,惹得朝堂上下颇为不满。
但是
谁希望娶了自己心上人的男人成为天下之主呢?
虽然这一世他的小兔子并没有被任何人代替,但是谁知道秦王会不会再见色起意?
何况他这两天远远观察,总觉得皇帝并不是上一世传闻中的那般。
“爷爷。”
王悬镜思索片刻,直接去找了王尚书,“孙儿想加入千牛卫。”
……
云州。
“呦,老李。”
散职后,一个三十来岁的衙役看着他们这里年纪最大的仵作,打趣道,“听说你前几天去乱葬岗,结果找到个活的?”
“哎。”
已经白苍苍的老仵作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谁家作孽,女娃还活着,就拿席子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