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曲,怎么办?”
林安夏哭出声,任由骆晨曲将自己拉进怀里,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自己对叶林舒的感觉太绝对,太偏激,是她一直在自私的以为叶林舒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他离开她就是错误的,他离开她就是背叛,她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后悔幼稚可笑的思想将叶林舒的离开深深的禁锢在自己心里。她觉得可笑极了,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长大,依旧幼稚可笑的像个白痴。
林安夏的额头一直很烫,他们一直在走廊上等消息,直到听到叶薇平安的消息,林安夏才安心的靠着骆晨曲的肩膀睡了过去,骆晨曲不忍心打扰她。叫来医生替她打了点滴,自己守在床边,此时已经凌晨两点,林叶薇醒过来了,身体十分虚弱,各种各样的仪器插的她满身都是。
她的心脏已经衰竭,除了换心,别无它法。
生日快乐
“她烧的严重吗?”
半夜的时候,叶林舒来过一趟林安夏的病房,那时候,骆晨曲正在擦林安夏额头的汗,听到敲门声,骆晨曲起身开门,是叶林舒,他也没睡。
“明天就会好了吧。”
骆晨曲很平淡,**的病房里显得极其安静:“林叶薇小姐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乐观。”
两个男人就这样站着,骆晨曲没让叶林舒进屋,叶林舒也没让骆晨曲出去谈谈,两人就这样站在门中间,面无表情,好像两个仇人。
“哦。”
骆晨曲应了一声,看着叶林舒。
“嗯,夏拜托你了。”
“你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拜托什么的这个词太矫情了。”
骆晨曲面无表情,看着面前一脸冷静的叶林舒:“安夏和我在一起很开心,也许你觉得我很小人,但是在爱情面前,没有谁会大度的允许曾经的一半整天围着她团团转。”
“我并不觉得你就适合她。”
叶林舒索性挑开了话题:“同样,我也并不觉得她就真的喜欢你。或许是你对她真的太好,或许,是因为你和她有了那么一点关系。”
一点关系,被叶林舒说的暧昧不清,且不管叶林舒是怎么知道林安夏和自己生关系的事情,可这点,就足以将骆晨曲的心扰的七上八下。
“她很守旧,我比你了解她,骆先生,我并不觉得我输给了你,我只是输给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你认识她三年,而我,仅仅三个月,倘若时间是公平的,我敢肯定我并不会输给你。”
骆晨曲扬起嘴角:“可现在她属于我。”
他的眸子很黑,在病房里的黄色灯光下闪着好看的光泽。
“嗯……”
这时,病床上的林安夏梦呓了一声,骆晨曲转过身去,林安夏睡的很不安稳,额头上的汗一直在冒,她抓着被角,眉头紧紧皱着:“安夏。”
骆晨曲走进去,拿起旁边的毛巾将她额上的汗擦干,林安夏呢喃着,浅浅的扬起嘴角:
“你回来了。”
四个字,却让在场的两个人同时僵住。
你回来了。
她在梦里这么说,扬起嘴角,她是高兴的,可她的眉头,依旧紧紧的皱着。她似乎又是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