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傅队长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哪个姑娘能够如此接近过他,这次来省城,难道真的是为了办结婚手续?
这样的猜测如同风中的火苗,让人说不准。
乔槿瞧着傅晏凛修长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感慨。
她想到他还未满三十岁便已经在军中闯出了名声,并赢得了众人的尊重,不禁从心底为他的成就感到由衷的高兴。
这种成功不仅是个人的辉煌,更是他们这辈年轻人的希望与榜样。
终于,经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了温首领的办公室门口。
当傅晏霖刚准备轻轻敲门之际,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温首领的声音。
傅晏凛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用眼神示意着乔槿等一会儿。
乔槿明了一切地点了点头,尽管这办公室并不怎么隔音,但从内传出的声音依旧清晰可辨。
只听见温首领洪亮的声音说道:“老秦啊,你是想要为你女儿找个合适的对象吧?但是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呢?要让我给介绍青年才俊的话,你真的舍得把你的宝贝女儿嫁到我们这遥远的省城吗?”
此言一出,让原本安静站着听故事的乔槿不禁微微挑眉,心里暗想,难道说秦雅涵真的打算放弃傅晏凛,然后转而寻找其他的如意郎君了吗?
正当这个疑问浮现在心头时,她侧头望向身旁那个男人的脸庞,却发现傅晏凛脸上仍旧没有太多的表情波动,好似对这件事毫不在意。
接着,谈话内容似乎转换到了更为正式的主题之上——即有关于傅晏凛本人的工作方面。
“你看啊,他在历次任务里的表现都非常出色,可以说在同龄人当中无人能敌。但如果一直将这样的人才留在第327特勤部队中使用,无疑会造成人才资源的浪费。”
温领袖略带忧心地继续说道:“更何况近几年安排给你们执行的大多数是极高危险级别的案件,很多犯罪分子已经记住他的样子,这对于他的安全构成了很大隐患。”
“出于这些考虑,上层领导们一致决定让小傅调职来到省级机关任职副手。这样一来,在我身边多学习一段时间之后,积累更多的管理经验;待到几年后当我退休之时,想必他已经具备了接任该职务的能力,正适合接管整个单位的运作。”
听到这里,乔槿的眼睛猛然间闪现出了惊喜的光芒,她看向傅晏凛的眼光充满了期待和喜悦——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没想到他会因此次行程迎来事业上的新机遇。
不过令她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面对这么大的喜讯时,傅晏凛的表情却依旧显得波澜不惊呢?
她不由得眉头紧锁,内心疑惑丛生:他的情绪为何如此平静,就像无风之下的湖面一样静谧。
升职了居然还不高兴?
傅晏凛察觉到了乔槿的目光,微微侧过头来看了看她。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仿佛彼此的心意也在这瞬间交错。
乔槿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僵硬,她小心谨慎地问道:“你升职了,不开心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与不解。
说真的,此时此刻,傅晏凛心里还感到有些迷茫和困惑。
这次来到省城之前,他原本只是觉得自己作为327小组的代表前来领取一个表彰奖项,并没有想到竟然涉及到了他的职位晋升问题。
这样的消息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多年以来,傅晏凛一直跟随着秦总司工作。
而秦总司无论在为人处事还是其他方面都做得相当圆滑老练,这种风格也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傅晏凛。
因此,他始终努力保持着低调的态度,生怕因为自己的过分突出而盖过了秦总司的风采。
在他看来,这样做才是最合适的相处之道。
不仅如此,就连父亲也曾经多次提醒过他:“虽然秦总司本质上是个很善良的人,但是他对权力和荣誉非常在意。你若是表现得太过于出色,很有可能会让对方觉得受到威胁。”
秦总司总感觉自己需要有所建树或者赢得某些方面的赞誉才能对自己感到满意。
当年两人刚加入这支队伍时,他们的背景并不出彩。
但傅家的前辈却通过一次卓越的表现获得了个人勋章,并且在达到规定年龄后光荣退休。
相比之下,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秦总司却仍旧没有能够获得任何针对个人成就的表扬。
更糟糕的是,在许多场合下上级领导甚至直接关注到更为出色的傅晏凛,反而将秦总司的努力抛诸脑后。
这让秦总司内心无比痛苦,感到十分憋屈。
温队长曾经安慰过他说:“老秦啊,人生其实没必要追求完美。你总是纠结于自己给团队做了些什么贡献、是不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这到底有多大的意义呢?小晏这次的表现真的很优秀,相信上面自然不会无视他的功绩,不是吗?”
沈战一甩袖子,眼神里透露出愤怒和不满:“周氏,这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李华也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说得对啊,这嫁进门来的嫁妆还能往外带走?这种事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呢!真是闻所未闻,让人难以置信。”
沈睿姣的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她颤抖着声音喊道:“娘,如果真的把嫁妆都拿走,那我以后还怎么活下去呀?难道您就打算从此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看到这里,倒是沈珺薇转身向着周氏的方向走去,目光直视着周氏问了一句:“母亲,你刚才所说的话可作数吗?是否真的要夺回属于您的东西呢?”
还没等周氏来得及开口解释清楚或者回应,沈战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口,他的语气显得异常决绝且不容反驳:“不用理睬你妈说的话,她在咱们家里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最终谁才是这里的家主?在这个家里我说的话才算话,才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现在正式告诉你,如果你执意想要拿回自己的那份嫁妆,那么唯一的途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