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
李晋阳站直身子,“她现在在休息,不要打扰她。”
薄清安扶着门把的手一顿,回过头来看了李晋阳一眼,那目光中似乎带着很复杂的情绪,似怨似恨,却又像是满满的自责,说不清楚。
好在薄清安那一眼只是短短一瞬,然后他轻转门把,走了进去。
季无淳看着关上的房门,挑眉问,“情敌?”
李晋阳似乎被他逗笑了,但仍回答道,“不是。”
“那就好。”
季无淳说,“看他刚刚那一眼,只怕把你挫骨扬灰才好。”
李晋阳不说话。
季无淳顿觉无趣,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操着手去查房了。
李晋阳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薄清安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两人都没说话。
薄清安挨着李晋阳站着,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烟来,插了一根递给李晋阳,两个男人在洁白整齐的走廊里吞云吐雾。
半晌,薄清安说,“你怎么找到她的?”
李晋阳呼出一口气,说了句不相干的话,“傅若薇的事你不该瞒我。”
事实上,早上李晋阳接到了李朝阳的电话。
他们两人的确如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和。
但是原因却不是李老爷子的财产,而是别有隐情。
李朝阳在电话里说下午会送一个惊喜给他,他太了解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当下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但是一直找不到原因。
直到下午他打顾言的电话一直不通,这样的情况几乎是没有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打电话给薄清安,薄清安才说了顾言拿水泼傅若薇的事。
李晋阳是什么人,把整件事连在一起,思维稍转,便明白李朝阳说的那个惊喜是什么了。
他丢下了整屋子的股东,直接去了李朝阳位于郊区的别墅,却还是晚了一步。
薄清安低着头,“是顾言的意思。”
李晋阳拧着眉,良久才说一句,“真是个固执的人。”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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