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打还是那么长时间。
梁小雏儿不想跟他暴露关于工作的事情,于是甩锅给梁正,说:“不是,我哥打来的。”
“你哥?”
“嗯,他就跟我说说家里事儿,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兄弟俩关系就刚稍微缓和一丁点儿,八辈子打一次电话,说的事儿顶多也是寒暄和问回去的时间。因此这个“谎”
也不算太假吧。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梁小雏儿在心里说抱歉。实在是怕他以后牵扯进来,引了无妄之灾,或是做徒劳的担心忧思……太不值。
舒小狗儿的心跟之前的梁小雏儿似的,也扎了把尖刀利刃,伤口特深,疼得要命。
鲜血淋漓。
算了,自己都和别人亲了抱了有了上不了台面儿的亲密接触,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
其实梁义真的不错,除了有事儿瞒着。
既然这样,他在心里默默盘算,那你就追我吧,哪天我性致来了,帮你破了也说不定,帮你开也说不定。
你不是特闷骚总喊我“老师”
吗?
那我就给你开的骚断腿。
这不是迁怒吧,他这么想。
舒倾关电视的时候正瞥见电视旁的药箱儿,于是赶紧拦了准备上床的梁小雏儿,“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梁小雏儿嗫嚅:“好了,没事了。”
“是吗?”
舒倾从床上起身,赤着脚凑过去,不由分说一把扯掉他左侧肩膀处的衣服。
深长的伤口有些白,渗出少量淋巴液。
联想到他在雨中走了那么长时间,其他时候还总穿着湿衣服,伤口长时间浸泡,没顾得上处理,炎了。
“梁义,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刚说谎的时候脸上都写了说谎俩字了?”
“……”
“别他妈上床,弄你伤口去!感染或者化脓了,别怪我不收留你!”
真凶,真横。
分明是关心的话,干什么还这么霸道的说出来。
梁小雏儿觉得挺幸福的,换药的时候丝毫没觉出疼来。
等他换完药,舒倾已经躺好了,看起来特乖顺。
潮汐开始上涨,风雨开始肆虐,屋子里空气愈寒冷,窗户上结了薄薄一层雾气,被掩盖在灯光与窗帘的阴暗夹层。
梁小雏儿关了灯,摸黑上床。
还没等躺下,便听舒倾问道:“梁小雏儿,让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