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要将楚月荷给吞没了。
她满脸仇恨。
休得好?
他们凭什么这样说!
是唐承志自已没本事,保护不了妻子,到头来一切都怪在她的头上。
可……
可她的话,又有多少人会听呢。
她只能狼狈逃走。
恰好这个时候,衙门的人将醉醺醺的顾笙给押回来。
他显然还没醒酒,骂骂咧咧的:“你们抓我作甚,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没做什么坏事?我们在轻絮的身上找到了你的东西,我们现在怀疑她的死与你有关。你有什么话,和我们大人说去吧。”
“什,什么?轻絮死了?”
顾笙的酒瞬间就醒了大半,他满脸惊恐。
“她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真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踹了她一脚,她当时还好好的。”
“我承认我是拿了她的钱,可我没做其他事,况且那钱还是她心甘情愿给我的。”
“走吧,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走一趟衙门不就知道了吗。你小子有福气了,这案子是京兆尹亲自来衙门审的,能得席大人亲自审你案子,是你的福气。”
“不,真不是我。”
顾笙依旧在叫嚷,但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
楚月荷不敢跑回唐家,她只能躲在远处偷窥。
唐家颜面尽失,若是再待在这个地方,也是给京城的人添加笑话。
所以,唐承志不得已做了让将唐府给走的决定。
隔着距离,楚月荷看着下人们小心翼翼将温茹给扶上马车。
温茹的肚子月份还小,根本就不显怀,但她就是故意挺着肚子,下人们也小心呵护她,显得她格外矜贵。
更有胆大的下人,都开始唤她为夫人了。
“贱人!都是贱人!”
楚月荷气得心口疼。
刚休了她,唐承志就要将一个卑贱的姨娘给扶上位,她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所以母亲,你后悔了吗?”
突然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传来唐云礼的声音。
她转头,看到唐云礼和唐观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后。
“云礼,观迟。”
看到她们,楚月荷感觉自已的委屈得到了宣泄,她涌出眼泪,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们。
“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去新宅子吗?”
她走过去,抓着唐观迟的手,着急地问出这句话。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唐观迟的手格外的冰冷,她很是担忧:“观迟,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你身体不是好转了吗?”
“等等,你的头发……”
她发现唐观迟竟出现了不少白头发,整个人格外的消瘦,脸颊都要凹进去了。
“你怎么成这样了?娘这些天忽视了你,你怎么……怎么……”
“病得很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