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演跪在行宫门外,等候着更始帝的传召,
此时的更始帝还躺在韩夫人的怀里,听到寝殿外内官的通禀,韩夫人不耐烦了,
“陛下今日身体有恙,不见外臣,让他刘演跪着吧!”
更始帝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出去看看,韩夫人再次阻拦,
“陛下!我哥哥惨死刘演手下,现在让他多跪一会反倒是便宜他了!”
更始帝站起身形,左右侍女帮他换上常服,好声没好气地说,
“你哥哥那是罪有应得,再说了,这破行宫你住着不寒酸啊!”
,说着,就往前殿走去,独留韩夫人一个人傻坐在床榻上,
更始帝来到偏殿,待屁股坐稳,命人召见大司徒觐见,
刘演来到大殿,跪倒在地,行叩之礼,
“臣,刘演,拜见陛下!”
“免礼”
,更始帝单手托着下巴,拄在桌案上,
反观刘演,精神抖擞,面前百步的威风,千层的煞气!
“爱卿,有何事啊!”
,更始帝打了个哈欠,
刘演就将朱鲔亲信的话,原模原样地说给更始帝刘玄听,
刘玄听了是脸色阴沉,
“你的意思是,孤的大司马,卫尉大将军,都不如大司徒,你有用么!是不是!还想说,孤这大汉,他一个小小的县宰,只卖你大司徒一人的面子,就连,孤,也不好使么!”
,刘玄一双眼睛像毒蛇一般盯着刘演,
刘演不卑不亢,
“陛下!多虑了,现在我汉军是多面战事齐开,能不费吹灰之力下一城,自然是极好的,况且,据我所知,新野县宰恐怕是因为邓家祖坟一事,怕我姐夫邓晨迁怒于他们,才想请我做个中间人调解一二”
,
刘玄这才放心,准许刘演调往新野前线。
刘演回到宛城大营,擂鼓升帐,嘱咐宛城诸将,
“我此次调往新野前线,诸公万不可放松警惕,我走后由光禄勋刘赐,暂领军中一切事务”
“刘赐领命!”
,刘赐单膝跪地,双手接受了刘演的令箭,
一切准备妥当,刘演领着一百轻骑和朱鲔的亲信,自打营门而出,直奔新野前线。
刘演一路是急行军,片刻不敢耽误,他怕宛城战机稍纵即逝,半日便到达了新野前线,
有着朱鲔亲信的引领,刘演直入新野大营,来到大帐门口,甩镫离鞍下马,
朱鲔听见外面马蹄声作响,人未至声先到,
“大司马,有何吩咐交于伯升啊!”
,刘演迈着大步就走了进来,
朱鲔起身相迎,“我的大司徒啊,可把你给盼来了,这可恨的潘临,使我汉营损兵折将,却唯独只肯投降于大司徒之手,说来也是奇怪!”
,
朱鲔一脸人畜无害,刘演却不搭他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