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珺然:“。。。。。。”
原来这未来的六女婿,是这样一个六女婿啊。
初次见面,花应白给陈箓年的感觉,本本分分,老实忠厚,而且非常正经。
正经到什么程度?
到了明眼人一看,就不太真实的地步。
不过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的。
他这个样子,是真性情,还是装出来的,还要再考察一番。
“小六,爹想吃鱼了。”
陈箓年说这话时,内心略感彷徨。
他的五女婿,就是一个顶级杀手。
每次接到主人的任务,都是那一句“老默,我想吃鱼了”
。
“吃鱼啊,行,那我吩咐下人,现在就给你做。”
陈珺然道。
“下人做的鱼,我吃不惯。”
陈箓年补充道。
闻言,陈珺然一怔:“爹,我不会做菜。”
“没让你做。”
陈箓年若有深意,看向花应白。
“他也不会做菜!”
陈珺然又道。
“什么?”
陈箓年好奇皱眉:“他不是出身贫苦家庭吗,怎么不会做菜?”
“先生早有训诫,君子,远庖厨!还望陈叔恕罪。。。”
花应白脸一红。
算了。
他们陈家,家大业大,人傻钱多。
也不在乎多雇两个御厨。
。。。。。。
夜里。
三人吃了一顿简单的团圆饭,看到女儿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一样,开朗活泼,陈箓年真的很欣慰。
就是这个准六女婿,喝个酒,每逢举杯,都要吟诗一。
实在令人头大。
也不知道小六看上他啥了。
莫非这穷书生的身上,有什么连他都看不透的特长之处?
夜里。
花应白如常一样,一个人回到房间,将书籍摆放到书柜之中,然后就躺在床榻上,渐渐睡去。
月上三竿,外面寒风萧瑟,卷起几片落叶拍打在竹窗上,沙沙作响。
突然,一个诡异的黑影,从窗前掠过。
都不需要开门,身体就奇异的穿透了房门,来到了床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