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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表姐才不会。。。。。。”
这话说的张宛池都有些底虚,“关你什么事!总之,他敢动我的脸,必得付出代价!”
“你敢!”
张宛清挡在前面,“今日你若是动了手,明日你的行径便会传遍淅州大街小巷,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宛清,你这是做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质问,是张宛潆和他的跟班弟弟们。
张宛潆本欲利用张宛池和张宛洲兄弟,给姜容一个教训。念及上回二人也是那般骗了他,自个儿却与宁表妹相会,他也得还回去。可他没想到,这两个草包如此无用!
“你怎么回事?你这是要站在这个外人的一边,同家里这么多兄弟作对吗?”
张宛清可不听他的。
这个张宛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张巧嘴最是会哄人。他可没忘了当年这人是如何搬弄是非,又是如何添油加醋,颠倒黑白的。
这种人在他张宛清眼里,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偏偏这人在兄弟间特别有权威,所有人都维护他,着实令人费解,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你们的罚书抄完了吗?怎么?这是看着宁姐姐不在,一个一个的,来找茬啊?还想再被罚一次吗?”
张宛清像个小斗鸡一样,怼怼,“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柔弱之人,算什么本事!不过是些泼夫,丢人现眼!对得起这些年学的男德吗?”
“张宛清!你是瞎了心吗?”
张宛池叫他的话点起了怒火,也不与他争辩,反而攻击起身份来,“这是我们二房和他的恩怨,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对我们指手画脚?”
“宛清,什么叫欺负?我们何曾欺负他了?你搞清楚,当日是他将我们兄弟推进池塘的!”
后边的张宛渔也愤愤不平,带着怒气与几分哽咽,“现在落水的是我们,挨罚的也是我们,就连这罪名还按在我们头上了!我们那日说的都是实话,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张宛清还不等怀疑,就听见姜容小声回道,“这位公子原先待奴那般热情,转头就领着奴往你们事先挖好的池塘边走,也不知是不是披了假面在脸上。怎么面上瞧着和善,实则内心如此阴暗?”
闻言,张宛清点点头。没错!这个张宛渔与他们也是一丘之貉。
“那也掩饰不了你害了我们的事实,最后吃亏的本来就是我们。”
张宛洲已经不想同二人争辩了,“把他拉开,抓住姜容,本公子有赏!”
下人们再次扑过来,人数比刚才多了一倍。张宛清被抓到一侧挣扎闹腾着,“放开我!我再怎么也是张家的主子,你们怎敢如此对我?别碰我!”
没一会儿,姜容就被抓了起来,几个敦实的叔叔一起将他摁住,根本不能脱身。他阴沉扫过众人,将他们的神色一一刻画进心里。
妻主,哪里轮得到我忍耐呢?他们早就想好如何整治我,即便是奋力反抗,都尚且无还手之力。我根本就等不到你来为我做主。。。。。。
“哼!”
张宛池抽出自己的簪,脸上露出阴狠、得意的表情,“今日你是插翅难逃!我在你这脸上画个王八,看宁表姐还会不会再瞧上你一眼!”
“宛池,这种事叫下人做就好,免得脏了你的手,万一传出去也不好听。”
张宛潆又是那个处处为弟弟们着想的好兄长了,如此体贴,却是在这种骇人的方面。
“别!不要!放开我!姜容——”
张宛清流下眼泪,剧烈挣扎,却甩不脱束缚。
其余众人都看着那叔叔捏着簪子往姜容脸上伸过去,一个个脸上流露出快意与冷酷,谁叫这贱人如此惹人生厌?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住手?”